当然,梁夫人那边也一样,她的九千五百两花在哪里了,谢莞娘也是给她誊抄了一份账目过去的。
收到账目和谢礼,极度震惊的梁夫人因为心情太过复杂,竟然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和她一起接待小梅的梁姑娘,见自家娘亲双眼圆瞪、嘴巴微张,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账目和礼单,忙轻声唤了一声“娘”。
梁夫人被她喊得回过神,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竟然冷落了来帮谢莞娘跑腿儿的、据说是谢莞娘徒弟的小梅姑娘。
小梅倒是无所谓,她笑着冲梁夫人屈膝行礼,“东西送到,小女就先回去跟我家县主复命了。”
梁夫人忙出言挽留,挽留无果,她又和女儿一起,亲自送了小梅出去。
一直到小梅坐上马车,马车也走的再也看不见车厢尾巴,梁夫人这才和女儿一起回去后院花厅。
途中,她女儿一脸好奇的问自家老娘,“县主给您送了什么?怎么您只看了一眼,就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梁夫人经过刚才那一遭,心情已经多少平复一些了,听到女儿这么问,她叹着气回了对方一句,“是账目。”
“账目?”
“你娘我不是给了县主五千两银子,支持她那个女子学塾吗?她把每一笔钱花在哪儿,都让人认真仔细记下来了。”
梁姑娘双眼圆瞪,“所以,县主是让人把详细账目给您送过来了?”
梁夫人颇为感慨的用力点头,“岂止啊,她还把为娘替你请教导嬷嬷的钱,也拿了大半给那家女子学塾。”
毕竟谢莞娘给她的那本账册,在作为封皮第一页上,就明明白白写着这是一本总计九千五百两银子的账目。
梁姑娘听了不由愈发惊诧,“您是说,她、她只收了咱们家五百两银子的束修?”
“哪儿啊,那五百两她已经交给那位王女官了。”
梁夫人虽然不受官太太们待见,但她为人直爽、出手大方,各府的绝大多数下人都还是很喜欢她的。
谢莞娘府上的那些下人也不例外,有些并不需要保密的事,他们议论起来并不会特意避着每天都陪着女儿去谢莞娘那儿打卡的梁夫人。
梁夫人早在女儿求学的第一个月,就已经无意间知道了谢莞娘的大手笔。
固然她确实出了五千两的高额束修,但王女官是谁?她是身契被谢莞娘捏在手里,且还领着谢莞娘月钱的人。
一直以来的不成文规矩,可没有身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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