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洲没想到沈书意这么豁得出去。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脑子?还是说她早就看上他,刚好趁当头牌的时候轻薄他?
    想到上回自己在她手上完败,他这回无论如何都要与她扛到底。
    既然她想当头牌,那他成全她!
    沈书意赌的是裴世子看不上百香楼的女人,就算他认出了她,他也不可能碰她。
    她这样扒裴世子的裤子,裴世子肯定会像上回那样喝斥她!
    可接下来她把他的裤子扒了,为何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只庆幸自己戴着帷帽,否则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也幸亏是戴着帷帽,这样就能避免看到长针眼的画面。
    她在心里狠狠吐槽一番,就在这时,裴东洲淡声下令:“姑娘也把衣裳脱了!”
    沈书意听到这声命令,不禁握紧了双拳。
    裴东洲一直在观察沈书意的反应。虽然这个女人戴着帷帽,但观察一个人可以从肢体细节方面窥得端倪。
    看到她握住的拳头时,就知道她这个头牌装得也辛苦。
    这让他终于有了一种赢她的快感。
    最近他被这个女人扰得心神不宁,她的小日子却过得精彩,今日还跑到百香楼装头牌。虽不知她为何会要混进百香楼,但总归被他逮了个正着。
    今日誓要将他以前在她这里受到的憋屈通通还回来。
    “怎么,要本世子伺候你宽衣?!”裴东洲讽刺勾唇。
    沈书意在心里冷笑,这个死混球肯定是在故意整她。
    他自进来后就不曾要求她掀开帷帽,一点好奇心都没有的人根本不存在。他分明知道她就是沈书意,却故意不揭穿她,想必是要用这种方式逼她自露马脚。
    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她真把他给睡了。
    就裴世子的这张脸、这身材,她睡了也不亏!
    如此这般说服了自己,她缓步走到裴东洲跟前,张开了双臂:“这可是贵人说的,那贵人帮奴家宽衣吧。”
    裴东洲没想到沈书意还真敢!
    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胆子?
    他冷冷瞅着沈书意,沈书意莞尔一笑:“世子爷不会没脱过女人的衣裳吧?要不这样,奴家教您?”
    她说完,还上手,握住裴东洲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女人的衣裳很好解的,而且其乐无穷……”
    裴东洲薄唇紧抿,这样一个不自重的女人,他何必为她考量?
    下一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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