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附在那剑身上的应当只是一道神识。
并没有思考的能力,于是凭借本能的感应来判断是否是她。
这也提醒了柚柚一件事。
是哟,她还忘了要跟温瑶温正清还有老夫人断亲嘞!
不过还是先去把剑带回来叭......
睚眦的那缕神识简直跟话痨也没多少区别哇!
柚柚烦不胜烦,捂住小脑瓜也无法阻止神识传音,只能伸出白胖的小爪子拉了拉夏景帝:“皇爷爷......”
“嗯?”
柚柚钝圆的眼儿瞧着十分无辜稚气,正眼巴巴地瞧着他,发包上垂下的丝带落在面上都没察觉似的,只恳切地叭叭:“柚柚也想去拔剑呀。”
“......?”
夏景帝险些被这小祖宗吓出心梗来。
这说的什么话!
“柚柚,瞧见方才那个......”夏景帝发现自己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只能低声道,“就那个长得像黑炭似的,直接被辟邪弹飞了!多危险啊。”
柚柚可护短啦,闻言立马给自己的小伙伴辩解:“不是呀不是呀,是因为他惹到了睚...辟邪!所以辟邪才把他轻轻甩出去的呀。”
夏景帝默了默,那力道叫轻轻的话,以后斩首可以改名叫颈部推拿了。
他也不知道自家孙女偏心一把剑是怎么一回事。
江若云看了眼在柚柚怀里睡得安详的穷奇,替女儿出声:“便让柚柚去试试吧,那有缘之人又并未作限制,男女老少皆有可能......父皇若是担心,就派人在一旁护着便是。”
夏景帝犹豫,但太后不在此处,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江滦。
现在一票对一票,你的意见是?
江滦对此没有意见,只说:“我陪着柚柚一道去,也好让父皇安心。”
阴险!
着实阴险!
夏景帝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牵着欢呼的柚柚离开。
只觉得自己被做局了。
怎么又拉好感又给自己谋了个接近柚柚的机会啊?
夏景帝巴巴地看向长念,后者径直往他怀里放了只熟睡的肥猫,压得夏景帝险些没缓过气来。
这棉袄怎么长大了就漏风了啊!
柚柚在一干侍卫的陪同下来到了丹墀上,那对着温瑶和柳武都不假颜色的小太监立刻扬着笑脸殷勤地凑上来:“请小郡主净手。”
温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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