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楚宁确定了。
宁鸢永远都不会告诉自己，楚家破产的真相。
“人在做了亏心事的时候，就容易说一些甜言蜜语。”楚宁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阿鸢，你突然跟我说这么好听的话，我怎么感觉有点害怕啊。”
楚宁不动声色地使用了情绪催化。
她倒是要看看，宁鸢的愧疚，究竟会有多大。
她还想看看，宁鸢是会在巨大的愧疚之下爆发，还是在巨大的愧疚之下消亡。
“阿宁，我……”
宁鸢满脸的痛苦之色。
她感觉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在呼呼地往里面灌冷风。
原本就有一些的愧疚感，此刻膨胀得快要撑破她的胸膛，化为张牙舞爪的魔鬼，将她整个人吞噬。
“抱歉，我很抱歉……”
“但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
“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我只能这样做，我只有这样做！”
她猛地站了起来，捂着心脏的位置，踉跄着往后退。
“阿宁，我承认我不是好人，但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我努力争取的一切，都是为了献给你，献给我们的未来……”
“你可以不原谅我。”
“但是……但是你……不能不要我了……”
说到这里，宁鸢已然是满脸的泪水。
她缓缓蹲下身，大口大口地喘气。
离楚宁远一些了，痛苦的感觉就能减轻一些。
楚宁看着她那副潦倒的样子，心情复杂，感觉自己有点过分啊！
【宿主，黑化值没涨。】
楚宁：哦？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涨，它短暂地涨了一段，然后又掉下去了。】
楚宁：意思是，她远离我，黑化值就掉下去了？
【是的。】
楚宁：那就是说，情绪催化这个系统权限，确实可以催黑化值上涨啊！
【确实，要好好利用啊！】
楚宁：呵呵。
自己确实很过分，但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宁鸢也不赖。
只能说，她们都是坏人，旗鼓相当。
“阿鸢，你在说什么啊？”楚宁向她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轻轻地抱住了她：“放心吧，我现在离开你，哪儿也去不了呀。”
宁鸢咬着嘴唇，闭眼，无声哭泣。
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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