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明打算关停这个项目吗？啧，真可惜啊。】
最近时不时掉线的系统，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跟楚宁搭话。
楚宁纳闷地问它：你怎么知道的？
【我光明正大地在他身后听到的，他跟宁鸢就是这么说的。】
【真的很可惜啊，嘿嘿。】
【这个项目原本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将来的某一天，说不定可以拯救全人类，却要被这样草率地关停了，我替你们感到遗憾。】
楚宁：你想要提醒什么，不妨直接说？
【我说得很明白了。】
【我建议你们好好发展这项技术。】
【这样的话，我能有个稳定的食物来源，你们人类也可以少走几百年的弯路，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呢，对吧？】
楚宁的眸光闪了闪。
她用深沉的目光看着文铭，直到把文铭看得浑身毛毛的。
文铭：“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楚宁轻吐了一口气，直白地问道：“这个项目，我的意思是……零号实验，以后还会继续吗？”
文铭：“这好像不是楚小姐该关心的问题。”
在这个世界里，他们俩只是医患关系，还谈不上是朋友。
事实上，三十多岁的文铭，和十八九岁的闻明，心智是不同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也很不一样。
楚宁有点无奈。
她总是忍不住把这俩人当做是同一个人。
哪怕她明知道，这对他们俩都不公平。
“人家跟你说话，你就好好地回答嘛。”摊主姐姐忽然抬头，没好气地瞥了文铭一眼：“为什么总要端着你那个高级知识分子的死架子呢？”
文铭脸色变了变，多了几分尴尬：“我一直有好好说话！”
摊主笑了笑，道：“这个项目对外人而言，是需要保密的，但你现在面对的人，不是你的患者吗？而且，她跟你最大的金主，宁女士，还关系匪浅呢，你不得好好地回应人家吗？”
文铭的老底就这样被她轻松揭开。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
当初，要不是为了这个项目，自己怎么也不会跟她纠缠起来。
后来的日子里，莫名其妙处成了朋友的关系。
她先是随意地闯入自己的办公室，后来又随意地闯入自己的家，还擅自留宿，抢保姆干的活，给自己洗衣做饭……
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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