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是说……”
老Z眯起了眼睛，眼神也变得飘忽。
他现在不得不琢磨，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导致宁鸢产生了这么大的反应。
宁鸢：“不要想着撒谎。”
老Z：“我怎么会撒谎呢？呵呵，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更合适地跟你说这事儿。”
宁鸢：“你果然是想要撒谎。”
老Z：“诶！你别冤枉我啊，我这个人很诚实的！”
宁鸢不再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红桃：“你说，怎么回事？”
红桃就没有太多的顾虑了，直言不讳：“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就是造梦娱乐嘛，那个臭名昭著的公司，想要告蔡宁违约嘛。”
“有一说一，蔡宁那些年也给他们挣了不少钱的。”
“可以说，要是没有蔡宁，也没有他们今天的辉煌。”
“谁能想得到，蔡宁一出事，他们就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还想要把人最后的一滴油都榨干净呢？”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老Z疯狂地暗中肘击她，让她少说两句。
她就真看不到，宁鸢的表情越来越糟糕了吗？
真就一点儿都不为病人着想啊。
红桃瞪了他一眼：“干啥呀，一直打我？我说错了吗？”
老Z扶额：“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好吧！”
这女人年轻的时候，不是很有情商的吗？
怎么到了这个年纪，反而没有情商了。
“阿宁，她说的，是真的吗？”宁鸢扭头，定定地看着楚宁：“有人为难你？”
楚宁挠了挠头发：“呃……嗯，算是吧。”
其实，不是为难。
要她自己来说的话，那是要命！
那一大堆的债务，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造梦娱乐还放出话去，以后谁签约了她，就是跟造梦娱乐作对。
现在，根本没有一个娱乐公司，会为了她一个过气爱豆，跟如日中天的造梦娱乐硬碰硬。
如此一来，等于是直接断了楚宁的前途。
楚宁能说什么呢？
她也知道的，娱乐圈更新换代快得很，一个没有什么演技的小鲜肉，本来也火不了几年。
哪怕是曾经的超级爱豆，消失个一年半载的，再回来，也很难有人再买她的账。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
这个圈子，他妈的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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