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河的瀑布在夜色中奔涌,水雾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溅在佐助的脸上。
他站在悬崖边,眼睁睁看着止水坠崖前,将那只盛满信仰与嘱托的写轮眼递在鼬的面前。
他看见鼬独自站在家族与木叶的边界线上,身后是族人的质疑与怒火,身前是村子的猜忌与冰冷。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单薄的背影在空旷的街道上,孤独得几乎要被夜色吞噬。
然后,他看到了七岁的知朝。
她将鼬领进一间隐蔽的小木屋前,看见了幸存的宇智波止水。
他听见三人在木屋里低声商量,字字句句都围绕着 “拯救宇智波” 的计划,而计划里那个 “需要被保护、需要被蒙在鼓里” 的名字,赫然是他自己。
在小木屋的阶梯上,他看见了哥哥亲手递给知朝的面具,是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噩梦里、让他恨之入骨的恶鬼面具。
然后,画面跳转。
伪装成“鬼面人”的知朝在与团藏的战斗中,夺回了止水的眼睛。
她们暗中计划转移走了全体族人,并上演那场足以改变他一生的“悲剧戏码”。
明亮的月光下,画面又变了。
他看见鼬为了保护他,替他挡下致命一击,甚至跪在地上 “求饶”。
那个骄傲到从不低头的哥哥,为了他甘愿放下所有尊严。
他看见幼时的自己泪流满面地挡在鼬身前,嘶吼着 “不许伤害我哥哥”,而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人,却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
当鼬转身走近 “晓” 的黑暗,戴上那枚刻着 “朱” 字的戒指时,佐助的世界也彻底陷入了沉寂。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可他却感觉不到疼。
心里的痛楚早已盖过了一切,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撕裂。
“呵......”
一声低笑从佐助喉咙里溢出,充满了自嘲的意味。
原来一直被耍得团团转的人,从来都只有他自己。
这算什么?
把他当成拯救宇智波的工具?
从头到尾,有人问过他的感受吗?
失去一切的痛苦,背负对 “恶鬼人” 的仇恨,日夜被复仇的火焰灼烧……
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有预谋的,都是被精心计划好的!
“知朝!”
佐助猛地抬头,写轮眼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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