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话已经说完了。本公公还有要事在身,你们可以退下了。”齐公公的声音高高在上,仿佛是一位上位者正在接见一群卑微的蝼蚁,而萨尔鲁和利沃夫不过是两条任其驱使的狗。这样的态度让两人内心隐隐作痛,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这里是沧浯,即便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压下那股怒火。忍着一口气,他们朝大厅中的齐公公行了个礼,然后缓缓退出了房间。
一走出大厅,利沃夫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们费尽心力帮他们破城,他们却这样对我们!我……”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愤懑,似乎胸中有一团火焰正在燃烧。
“好了,别气了。”萨尔鲁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抚他,“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是没遇到过。纳地奥那些大老爷的态度可比这齐公公恶劣多了,你当时不也没说什么吗?怎么到这就受不了了?”萨尔鲁虽然语气平和,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无奈。他读的是海军学院,对贵族军官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早已司空见惯。在他看来,齐公公至少还算客气——至少给了个“甜枣”,不像纳地奥那边,平民的东西一旦被贵族看上,要么乖乖献上,要么被打死后再抢走。
“可是……可是我真的觉得不舒服啊!”利沃夫仍然嘟囔着,显然没有被说服。
萨尔鲁叹了口气,搭着他的肩膀继续往前走:“行了,别生气了。你想啊,如果我们真的能在舟航烧制出望远镜,不管圣上赏不赏赐,只要把这东西卖给硫翌或者溪渊,那岂不是稳赚不赔?胡天罡他们对这东西渴望得紧,而且这里根本没有类似的工具。现在硫翌正四处战火纷飞,对这种能看得更远的装备需求肯定不小。”
午时,巡抚衙门
“大人!齐公公这是要治宋提督的罪,那可怎么办啊!”齐公公宣完圣旨后,何铭琪将他安排在一处大户宅院中,忙完一切后,便急匆匆跑进了巡抚衙门。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手足无措地来回踱步,“宋大人是为了我们舟航的粮草才出海的,现在可如何是好?”
何铭琪的担忧并非毫无根据。宋提督是应他与刘伯谦之请才冒险出海的,如今却因叛军之事被牵连,甚至可能面临严重的惩罚。
“铭琪,你不觉得奇怪吗?”刘伯谦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开口问道。
“大人,小的愚钝,不知您所指为何?”何铭琪愣了一下,迟疑地回应。
“我在想,为什么叛乱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宋大人的船平时都在码头停泊,只要一出海,这些乱党就立刻起事,这其中难道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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