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露的床在靠屋子里头,所以他和贺建华先进去,摆了床之后基本上人就转不开身,所以秋白露先爬到了床的里边儿。
贺建华坐下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外套脱了放在一边。
另一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大家刻意不发出声音的时候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对视一下可能还会笑场。
等四个人都上了床,在外面的贺建军拉了灯。
黑暗中贺建华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床只有一米二,他高身大手的怎么样都不可能碰不到媳妇儿。
于是他伸手把媳妇抱住了。
秋白露在黑暗中缓缓的出了一口气,这也太折磨人了。
大家什么都不敢做,这也太反人类了吧!
明明两边儿都应该干柴烈火的,现在可好,完全烧不起来呢。
她想着想着自个儿就在那儿乐呵,原著小说里他们两家都有孩子。
所以这小孩儿怎么来的?有丝分裂是吗?
秋白露翻了个身,也把手放在了贺建华的腰上,北方昼夜温差大,现在白天都没那么暖和,晚上当然冷。
贺建华心跳的突突的感觉快跳出胸腔了,他特别艰涩的咽了一口口水。
秋白露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但无动于衷。
一天不搬出去就啥也别想做,憋死一个算一个。
秋白露慢慢的就睡着了。
这可苦了贺建华,正值青春年少的大小伙子,两年都没跟媳妇儿在一起了,如今仍旧躺在怀里,却什么都不能做,亲一下还不好意思。
只能趁着媳妇睡着,偷偷的摸一下媳妇的小手,真好摸,又嫩又滑。
睡不好的又何止贺建华,一帘之隔他的好弟弟也一样睡不着。
人家两个是一见钟情,相恋了好几年然后终于回城结婚,新婚之夜都得跟嫂子一个屋,别提多尴尬了。
白天的时候秋白露分神还想过这件事儿,这一对新婚夫妇结婚一个多月,恐怕还没那什么过吧?
所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就这个生活环境是怎么能凑合了七八十来年的?
造孽呀!
睡不着的后果就是半夜得起一次床,一个人起就必然不可能只是一个人起。
于是春日夜晚,寒风瑟瑟无助的兄弟俩出去上厕所去了。
“这不分开住真不行啊。”贺建军捏着鼻子从公厕走出来,叹了一口气。
对于这一点,哥俩态度一致,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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