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听到了什么?一头蠢驴在向一头骡子学习如何奔跑?”
“不管是驴还是骡子都是家畜,是家畜就该好好在草棚子里窝着拉磨、拉车,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然还真当自己个儿是赛马,能赛跑打仗似的?”
话中充斥着讥讽、鄙夷和否定。
林晚秋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对上了江行雨眼中的嘲弄。
她愣了愣神。
江行雨自来以后,只和谢宴辞之间拉扯不清,对其他人一向是看不起的态度,但因为报社没人搭理,她也没继续作妖。
今天为什么突然跳出来跟她闹这一出?
见她不说话,江行雨只当她不敢呛声,满意的同时更添轻视,不拿正眼看她。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早点认清自己,也好过到时候费时费力,白跑一趟还搭钱。”
“五毛也是钱,好歹能买几个馒头,省得惦记那些有的没的,把自己饿死。”
这次高考的报名费是五毛钱。
不得不说,骂的相当脏了。
哪怕是因为资历浅,在报社内一向好脾气的小赵都没能忍得住,当场露出气愤的神色,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骂。
林晚秋自然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
她懒懒抬眸,轻睨扫过江行雨的脸,嗤了一声。
“煞—笔—”
江行雨一下子愣住,脸上的自得全化为屈辱,黑着一张脸怒吼。
“你敢骂我?你再骂!”
林晚秋惊奇地看着她,第一次听到有人主动提这种要求。
她当然是——
“煞笔。”
满足对方。
江行雨没想到林晚秋真会再骂,气的火冒三丈,心里的火压不住地往上冒。
嘴上也没遮没拦了,开口就是骂。
用尽毕生功力地骂。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粗鄙不堪,什么话都能骂的出来,没有教养,流着乡下人的血,从骨子里就是低贱的!”
发泄似的骂完,没听到对面回应,江行雨的郁气出去不少。
抬眼望去,却对上林晚秋眼底的轻蔑和…怜悯?
江行雨这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虽说那个时期过去后,今年已经迎来新的阶段,但越穷越光荣这个观点仍有一定的影响力,更何况她这先前已经不是单纯的矫正,而是极端错误与偏见。
正要反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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