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住宅处。
陈景和并爱人王静兰,一同来到这处人家这拜访。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给他们开的门。
陈景和望了望屋子方向。
“韩大姐的状态还不好吗?”
妇人叹气:“得了这种病,哪有好的时候?比那时候更差了。”
“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别人找亲生爹娘的线索,实在是我娘身体很差,一提当年的事就耍脾气崩溃要发疯。”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们也很想帮院长你。”
“娘年纪这么大,又得了这种病,眼看或许过不了几年就要…”
说到这里,她啜泣了一声。
“我们只想让她在这之前能走的安稳。”
人家都这么说了,陈景和不好再说什么,连家门都没进便携王静兰离开。
回去时王静兰的眉头皱了一路。
进门前不甘心地问了句。
“当年的事,只有这位韩老太知道了?”
陈景和也很头疼。
“你也知道,那一年甚至都没有镇卫生院这种称呼。”
“黎明前的黑暗,各地都是混乱的,更别说青石镇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一个人身兼数职都是正常的事,连谁在接生,谁在治病都不知道,能找到一个相关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时镇卫生院这地界不是公家的,只是一个联合诊所,条件简陋。
被整顿形成镇卫生院之前,早就跑了一批原来的护士。
这么多年过去,人走的走死的死,哪那么容易找到。
线索就此中断。
王静兰心里难受,被林晚秋救下后,对方从来没提过任何要求,可她就连这点事都不能帮的上忙。
着急之下,她重重地叹口气,连向来的礼仪尊称都忘记了。
“这个韩芬芬,怎么就得了这病,把过去都忘了呢?”
是啊,怎么就忘了呢?
……
政治处。
江行雨高兴地迈着小碎步进来,一眼就看到对面的林晚秋,以及她身侧的谢宴辞及陆沉舟。
她翻了个白眼。
“证据不是都交上去了吗?这么多天,罪也该定了,找我过来干什么?”
“是要让我做个见证吗?”
林晚秋看着她,笑而不语。
江行雨被她笑得发毛,倒没再多说什么,只面上看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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