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请喝茶,这茶也是从后面山上摘得,庄子上的长工自己炒的。”
时羡眠喝了口,比不得茶楼那些一两千两白银的茶,却也还算不错。
她对茶倒是没什么讲究。
看着被管理的井井有条的庄子,时羡眠的心情平和了不少。
这一个月,傅世明也习惯了庄子,一开始被时羡眠带回来,他还有些胆战心惊的,毕竟他算得上是前朝余孽,但凡陆於有想法。
他逃不脱。
可是,明明后山已经被陆於的人给占领了。
他每日都会去,甚至有一次在知道陆於也在的时候,他还想直接去拜见一下,可却被告知陆於已经走了。
傅世明感觉很奇怪。
就好像,陆於在躲着他一样,他甩了甩头,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抛之脑后。
陆於是什么人,那是以一己之力,将一个名不经传的皇子托举到了皇帝位置的人,他现在虽然低调,可傅世明可不会觉得陆於简单。
还躲着他,或许陆於根本不屑于他罢了。
“傅先生过得可还安心?”时羡眠放下茶杯,笑着询问。
将傅世明晾在这,自然不是因为时羡眠不想利用他,傅世明心里的戒备有多深,时羡眠清楚。
所以,她安排傅世明来这里,是为了让他自己彻底融入其中。
她要傅世明真心实意的,成为她的人。
傅世明看着时羡眠温和的笑容,心里叹气,不过脸上却露出了同样真诚的笑容:“回王妃,属下很喜欢这个庄子。”
虽然烦恼也多,可他过得很开心。
仿佛回到了十七年前,他还是太傅的时候。
傅世明释然一笑:“属下也不和王妃您绕圈子了,属下原名傅敏世,是前朝太傅,在十七年前,我本该惨死牢狱中,不过那个时候的守卫受过我从前的恩泽,他找了个和我差不多的犯人,我死遁了。”
“我也没有其他地方好去,于是流转到了侯家村,在那浑浑噩噩度过了十七年。”
他毫无防备的将自己托盘而出。
那十七年,本就是他偷来的人生,如今时羡眠给了他这么好的生活。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时羡眠心里那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从前是怎么样的?”
时羡眠其实一直很好奇,被史官篡改的前朝,究竟是如何的?明明只过了十七年,可是就连百姓对前朝之事也是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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