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贱种让我给他付银子!”
主屋内,张莺的声音尖锐刺耳。
“对,那大夫等在外面呢,夫人,您看如果不给的话,沈府的面子上过不去……”贴身的丫鬟战战兢兢说。
“给当然得给,他丢得起这个脸,沈府丢不起这个人!”张莺道,吩咐下人拿了银钱给大夫送去。
张莺坐下,越想越生气,哐哐摔了好几个杯子,纤细玉手猛拍在梨花木小桌上:
“这小杂种,怎么忽然这么聪明,以前他可没这么精明!”
丫鬟上前说:“夫人,听说是前几日刚进府的那个小家奴。”
“家奴?”张莺疑惑。
“对,就是那个不去大少爷院子,非要去二少爷院子里伺候的那个家奴,他跟您保证,说定会欺负得二少爷每天哭唧唧,您才准了他的请求。”
这么一解释,张莺想起来了。
“这家奴怎么了?”
“奴婢听人说,这家奴对二少爷可好了,二少爷也甚是喜欢他,哪有半点欺负二少爷的意思?”丫鬟说,“我看二少爷忽然变精明,准是这个家奴教的。”
“你说的有理。”张莺坐下,漂亮的眼眸中露出几分凶狠。
“哼,看我不收拾这吃里扒外的奴才!”
丫鬟道:“确实该收拾,但现在不是时候,那位的忌日快到了,这个时间不好生事端。”
张莺收敛了脸上怒色,眼神露出几分异样。
“我自然知道,她死的日子,我比谁都记得更清楚。”
……
沈初喝过药后,睡了一觉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见“小朝哥哥”坐在床边。
“小朝哥哥。”他含糊地叫了一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太阳都快下山了。”裴云朝说,拿起一碗温热的粥问,“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
沈初点头,他肚子里确实空空的。
裴云朝拿勺子喂他,粥是林嬷嬷熬的,熬得很软烂,沈初吃了好大几口,嘴角都沾上了点污渍。
裴云朝靠近了些,拿拇指帮他擦拭。
林嬷嬷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平静和谐的场景。
她心里犯嘀咕。
明明很正常的举动,为何她看着就觉着奇怪,好似小朝会把她家少爷吃掉一样。
明明只是两个孩童……
林嬷嬷越看越惊,只当自己是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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