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向南。
游击队希望赶在各矿场的感染者灭绝计划之前尽可能多地救下感染者。
驻军一路后退,我们一路前进。
看起来可能就像我们在追击乌萨斯的部队一样,但这肯定不可能。
我们是一边躲避着乌萨斯的常规军,一边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救下感染者。
这么做的理由,我想只能说是“我们应该这么做”。
但我想,通过吸纳更多感染者,为其他部队争取空间,同样也在爱国者先生的战略规划之内。
爱国者可能划下了一条线,一条我们不会跨过的线。
跨过那条线意味着我们要么和乌萨斯驻军正面开战——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要么,我们就必须潜伏起来。
也就是说,离开雪原可能意味着,我们要隐秘地迈入乌萨斯真正的疆域,被严苛法度管辖着的移动领土。
在那时,游击队将收起他们的武器,直到我们重新找到爆发的机会。
荒野里活跃着乌萨斯的军舰,城镇对感染者只会更加残忍。那一定会是一段艰难的日子。
想要迈出这一步,的确太难了。
但在西北冻原......只有雪。
只有雪的土地是养活不了大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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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硝烟与雪沫,掠过这座刚刚经历战火洗礼的移动城市。它庞大而破败的躯壳静静匍匐在冰原上,像一头濒死的巨兽,齿轮锈蚀,甲板斑驳。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燃烧后的焦糊味、淡淡的血腥气,以及劫后余生的沉寂。
佩特洛娃,雪怪小队的一员,拄着她的武器,急促的喘息在冰冷空气中凝成白雾。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一张张疲惫却熟悉的脸庞,声音带着未褪的焦急:“兄弟姐妹们,没事吧?!” 得到零星却肯定的回应后,她才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真是场恶战。”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战斗后的虚脱。
塔露拉就站在不远处,白色的发丝被风吹动,额角沾染了些许烟尘。她闻声转过头,深色的眼眸中映出雪怪们的身影。“谢谢你们,雪怪。”她的声音清晰而沉稳,却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有你们和我一起做先锋,感觉很好。”
佩特洛娃走上前,拍了拍沾染冰碴的护甲,咧嘴笑了笑,那笑容驱散了些许疲惫:“有塔露拉你在身边,我们的感觉也是一样的。你和我们配合得太默契了,难怪大姊肯放心让你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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