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翻又上奏说:“经书之中最重要的,莫过于《易经》。从汉初以来,天下的英才中,读懂《易经》的人寥寥无几。到汉灵帝时,颍川人荀谞号称通晓《易经》,臣得到他的注释,虽然比俗儒高明" />

第64章 虞陆张骆陆吾朱传(三)(第1页)

虞翻又上奏说:“经书之中最重要的,莫过于《易经》。从汉初以来,天下的英才中,读懂《易经》的人寥寥无几。到汉灵帝时,颍川人荀谞号称通晓《易经》,臣得到他的注释,虽然比俗儒高明一些,但他解释‘西南得朋,东北丧朋’时,颠倒错乱,让人完全无法理解。孔子赞叹《易经》说:‘懂得变化之道的人,大概懂得神明的作为吧!’这是赞美大衍四象的创作,而荀谞却把它作为章节开头,实在令人可笑。还有南郡太守马融,虽以才华着称,但他对《易经》的解释,又比不上荀谞。孔子说‘可以一起学习,未必可以一起达到道的境界’,难道不是这样吗!至于北海人郑玄、南阳人宋忠,虽然各自为经书作注,宋忠稍逊于郑玄,但都没有真正入门,他们的注解难以流传后世。” 他还上奏指出郑玄注解《尚书》的错误之处:“臣听说周公制定礼仪来区分上下等级,孔子说‘有了君臣,然后才有上下等级;有了上下等级,然后礼义才能有所安置’,所以尊崇君主、卑视臣子,是礼仪的关键。臣看到已故的征士北海人郑玄所注的《尚书》,把《顾命》中康王手持的瑁,因古字‘月’与‘同’相似,就错误地写成‘同’,发现错误后既不改正,又解释为酒杯,说这是酒杯;成王病重时靠着几案,‘洮颒’本是洗脸的意思,郑玄却认为是浣洗衣物之事,凭空把‘洮’字改成‘濯’,以附和自己的错误说法;另外古大篆‘丱’字应当读作‘柳’,古字‘柳’和‘丱’是同一个字,郑玄却认为是‘昧’;‘分北三苗’中的‘北’,古字是‘别’的意思,郑玄又解释为北方,说北就像别一样。诸如此类,实在令人奇怪。《周礼?玉人》记载天子手持瑁来朝见诸侯,郑玄却说是酒杯;天子洗脸,他说是浣洗衣物;古篆‘丱’字,反而认为是‘昧’。这严重违背了孔子‘不懂就应存疑’的道理。在这几件事上,错误没有比这更大的了,应当命令学官订正这三处错误。另外马融的注释也认为‘同’是大同天下的意思,现在经文增加‘金’字旁写成‘铜’字,解释说这是天子的副玺,虽然都不正确,但还是比郑玄的解释好一些。然而这些错误不加以订正,臣死后,即使百代之后有人发现,也会因心怀谦让而没人上奏更正。另外郑玄注解的五经,违背经义特别严重的有一百六十七处,不能不加以订正。这些错误在学校中流传,影响将来的学子,臣对此感到羞耻。” 虞翻被流放到南方后,曾感叹说:“恨自己性情粗疏,不会逢迎讨好,因冒犯主上而获罪,应当永远埋没在海边。活着没有可以交谈的人,死后只有青蝇来凭吊,只要天下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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