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鹂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讲真,这个男人顶着景昌帝的一张脸,如此可怜兮兮如同小狗巴巴的模样,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低低一叹,她拍了拍他手背。
“别怕,你是皇帝,是天下之主,生杀予夺,尽在你手,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有个什么闪失,也是你说了算,她们也不敢有异议。”
况隐舟还是攥着她的胳膊不放。
苏鹂默了默。
“那要不这样,你今夜先召丽嫔侍寝,她最是胆小怕事,好拿捏,试过药有了经验之后,再召宸妃?”
况隐舟看着她。
见她丝毫没有松口自己试的意思,知道他多说也无益。
这才不情不愿松了手。
真是个油盐不进的女人。
——
苏鹂离开后不久,戚寻走了进来。
见殿内无其他人,自家主子在看奏折,已然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凌厉之姿。
他犹豫了一下,上前施了一礼:“皇上,胡太医是景昌帝的心腹之人。”
他怎么就杀了他?
况隐舟阖上手中奏折,抬眼。
“他研制出了瘟疫之毒,想投给北地的军营,这种人怎能留?”
戚寻震惊。
他虽知道胡太医不是好人,却也没想到他坏成这样。
竟然人为制造瘟疫,简直丧尽天良!
况隐舟拿起胡太医给的那包纸药包,递给他。
“你亲自带人去搜一下太医院和他家,将此毒以及相关的东西,尽数销毁掉。”
“是!”戚寻领命。
双手接过药包,转身离开。
刚走到内殿门口,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等等。”
他停住脚,回身。
“给我准备一些媚.药。”
“媚.药?”戚寻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况隐舟回道。
戚寻怔了怔。
竟真是媚.药。
下给谁?
虽心下疑惑,却也不会多问。
恭敬领命离开。
——
夜凉如水。
苏鹂沐浴完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
贤良快步而入,行至近前:“娘娘,奴婢打听好了,皇上今夜翻的是宸妃的牌子,早就摆驾过去了。”
苏鹂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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