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鹂惊愕。
“况隐舟?他的信,给谁的?你的?”
迫不及待展开信笺的同时,她一连几问。
况隐舟“嗯”了声。
苏鹂抬眸瞥了他一眼,就立马垂目去看手中的信。
白纸黑字,龙飞凤舞。
都说字如其人,果然霸气张扬、目中无人。
【我尊贵的皇兄,听说皇嫂不幸被害滑胎,凶手还未揪出,证据似是暗指于我。
我本不在意被人栽赃,但,如果是被所谓的受害者和自己的至亲栽赃,那我可忍不了!
故,我会安排人来京证明我的清白。
况隐舟】
苏鹂骇然。
又心跳踉跄地将信重看了一遍。
“信是谁给你的?”她苍白着脸问。
况隐舟亦是锁着眉,黑眸染着一层忧虑。
“戚寻给我的,说是有人放他枕头下面的,他也不知是谁放的,也无从查。”
“除了你跟戚侍卫,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况隐舟摇摇头:“没有了,现在加一个你。”
苏鹂抿唇,在龙案边的椅子坐下,紧着呼吸道:“我们来分析一下这封信。”
“先说说你的看法。”她看向况隐舟。
况隐舟轻凝了几许眸光,略做沉默,似是在思忖,又似是在组织语言。
片刻,启唇:“信上说的‘所谓的受害者’,应该指的是你,‘自己的至亲’,应该指的是我,他的意思是,此事是你我栽赃于他。”
“是的,就是指你我,”苏鹂肯定道,末了,示意他:“你继续说。”
况隐舟便接着道:“我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我们身边有他的人,或者说宫里有他的眼线。不然,他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而且,从北地到京城,路途遥远,他的亲笔信这么快就到了这边,说明走的是飞鸽,既然是飞鸽,那这边必有接收之人。”
苏鹂点点头:“嗯,这是肯定的,不然信怎么能送到你手里。”
这个她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像况隐舟这样的人,在宫里有眼线很正常,只不过,眼线的信息这般准确,就太可怕了。”
“你说,戚侍卫会不会是他的人?”苏鹂突然问。
况隐舟眼皮微微一跳。
他摇摇头:“应该不是,首先,戚寻并不知道滑胎一事的真相。”
“另外,若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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