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一开始,在江南客栈让他扮景昌帝那日,她就又是捧他脸看面皮贴好没,又是亲手给他簪发髻。
比如后来,她经常拍他手背和手臂。
又比如现在,她只穿着一件薄得几乎能看到里面兜衣的寝衣,寝衣的领子开得又低,隐约都能看到领口下兜衣里的那道沟渠。
她坐在榻上,而他就坐在她的榻边,孤男寡女,距离又近。
可她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
是她本就性子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吗?
显然不是。
皇后苏氏出了名的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端庄得体。
所以,这是根本没把他当男人,还是觉得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会发展男女关系?
正想着这个问题,一道声音突然自门外传来:“娘娘还没睡吗?”
是贤良。
紧随声音响起的,还有她推门的声音。
况隐舟眼波一动,飞快起身。
苏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他黑衣如墨动,伸手将账钩里的纱帐放下来的同时,人径直越过她,往她的里侧一躺,并快速拉过她的被褥将自己也盖上,动作快如闪电。
苏鹂:“......”
她诧异地看着这个突然上榻,紧贴着她而躺的男人。
况隐舟连忙用口型无声告诉她:被人看到不好。
门开,贤良走入。
见入秋后就没被放下来过的纱帐竟然被放了下来,贤良怔了怔。
隐约能看到帐内她家主子是坐着的。
“娘娘怎么还不睡?”她拾步朝凤榻走去。
榻上,况隐舟连忙将身子往被褥里面沉了沉,装作想将自己藏得更好的样子。
今日内务府报了几个折子戏上来,说是太后寿辰那日的表演,想让他挑选。
他看到其中有一个情爱故事,就大概翻了翻。
少年将军为了俘获姑娘芳心,故意制造各种偶遇和身体上的接触。
思及此,他又不动声色将身子挪近几分。
淡淡的少女香,混合着沐浴花的香气萦在鼻尖,女子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打在他的身上,他微微敛眸,更紧地贴向女人。
不仅如此,他还借机蹭了蹭她,提醒她快回答贤良,快阻止人靠近。
苏鹂当即出了声:“别过来。”
见她如此听话,况隐舟唇角微勾。
下一瞬又听得她道:“其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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