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只剩主仆三人。
戚寻自袖中掏出一封信笺,双手呈给况隐舟。
“鸦雀今早收到的北地飞鸽传书,樊管家来的。”
“说是皇后娘娘的六弟苏天赐去了北地,偷偷潜入您府中,欲对您报皇后娘娘滑胎之仇,被府中侍卫擒住了。”
“樊管家问主子该如何处置此人?”
况隐舟垂目看着手中的信笺,薄唇微抿。
苏天赐,他知道此人。
苏正阳最小的儿子,今年十一岁,跟苏鹂乃一母所生,因排行最小,又是主母所生,甚得全府宠爱。
苏鹂说过,她已跟苏正阳交代过,苏家不会因滑胎一事对付北地的他。
且苏家就算报复他,也定然不会派这么一个毛都没长全的毛头小儿去。
何况还是苏府的宝贝疙瘩,更不会让其去涉险。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是这家伙私自行动,偷偷前往的。
“小屁孩!”况隐舟轻嗤。
不知天高地厚。
将手中信笺还给戚寻:“放了吧。”
戚寻和悬河并无多少意外。
“是!”戚寻恭敬领命。
将信笺拢于袖中,他便拾步往殿外走,准备出宫将此指示告于鸦雀,让鸦雀飞鸽传书回去。
刚走到殿门口,又听到自家主子突然出声:“等等。”
戚寻停住脚,回头。
况隐舟朝他招招手。
戚寻回身上前。
况隐舟垂目默了默,指示:“先关着苏天赐,确保他的安全,让樊篱以我的名义,给苏府去信,就说我可不愿蒙受不白之冤,想要苏天赐平安归来,必须皇后亲自前往北地交涉。”
戚寻和悬河都怔了怔,对视一眼,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尤其是为何要让皇后前往,皇后现在跟他不是盟友吗?
但也都没有多问。
戚寻只问了另一个问题:“为何主子不直接写封信,让人送去苏府,还要樊管家以您的名义发信过来,如此辗转?”
况隐舟弯唇。
“苏鹂可不好糊弄,信还是走正规渠道,由北地发到苏府。”
上次那封信的教训,他可没忘。
——
凤栖宫,苏鹂交代苟闲。
“放出消息,让宸妃知道,你奉我命在秘密调查德嫔。”
贤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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