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觉得,苏天赐罪不可恕,但念其还是一个孩子,可酌情考虑由他人受过。”
“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苏国公难辞其咎,子罪父受,天经地义,但是......”
太后再次话锋一转:“苏国公年事已高,若代为受过,恐身子受不住。”
“所以,哀家觉得,皇后身为苏天赐的嫡姐,是最合适的人选。”
苏鹂微微弯了弯唇。
也真是难为太后了,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再绕到她头上。
其实,大可不必,一个是她的弟弟,一个是她的父亲,她也愿意代他们受过。
刚准备鞠身表态,听到太后又出了声:“至于如何罚,哀家觉得,毕竟是皇后,皮肉之苦,哀家觉得就算了。”
“但,肉苦可免,他罚该受,既然来去花了二十多日,那就罚皇后去定国寺青灯古佛、吃斋抄经二十日,以儆效尤!”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没想到是这样的责罚。
只有苏鹂心中冷笑,明白其良苦用心。
此罚看起来是轻罚,毕竟不受一分皮肉之苦。
如此罚她,看似在厚待她,厚待苏家,她没法有异议,苏家也不会有异议。
但她知道,定国寺的住持是太后的旧识,两人一向私交甚好。
一旦她入寺思过,指不定如何借故磋磨她,然后还会让她有苦说不出,让外人说不出一个错字。
见全场四寂,太后弯唇:“当然,这只是哀家的想法,诸位爱卿觉得呢?”
场下官员还未做出反应,况隐舟已率先将话接了过去。
“他们能怎么觉得,无非就是先‘臣附议’,问上脸又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然后全看母后之意。”
太后:“......”
百官:“......”
苏鹂:“......”
今日的周引怎么回事?
这是人皮面具完全粘脸上变成自己的脸了,就有恃无恐,不怕露馅了?
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她也很不想遂了太后的意,很不想去定国寺被磋磨二十日、蹉跎二十日,宁愿受其他责罚。
但,不可冒进啊!
她拢眉,一颗心高高提起。
边上的苏天赐差点笑出来。
苏鹂一个眼刀瞥过去,他才紧急憋住。
但还是忍不住用嘴型跟她道:皇上好会说,顺口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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