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城西的一处宅院前,马车缓缓停下。
苟闲跳下车架,搬了踏脚凳摆好。
贤良先下车,打好门帘,苏鹂自车里弯腰而出。
抬眸看了看庭院门头牌匾上的“兰亭雅叙”四个字,苏鹂示意贤良。
贤良连忙上前敲门。
门开,一家丁装扮的人出来:“请问你们是......”
苏鹂没穿宫装,一身常服,对方并不知来者何人。
“劳烦通报一下,就说皇后娘娘想见五王爷。”贤良跟家丁道。
家丁闻言一惊,连忙跟苏鹂行礼,被苏鹂抬手止了:“不必多礼,快去吧。”
“是!”
家丁小跑着离开。
不多时,得到消息的况羡鱼就疾步而来。
似是很意外她的到来,眸带探究地看了看她们主仆三人,然后跟苏鹂施礼。
“不知皇嫂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皇嫂恕罪。”
苏鹂弯唇:“本宫贸然登门打扰,五弟莫怪才对。”
况羡鱼摇摇头,后退两步,请三人入宅。
这是苏鹂第一次来他的府邸。
其他皇子都将府院建在城中繁华地段,唯有他建在这城西幽静之处。
府中格局和装修陈设也不似其他王府奢华,但亭台楼阁、树木花草,显然都用心打理,甚是别致。
况羡鱼将三人迎进前厅。
“皇嫂请坐。”
苏鹂走到茶几旁边的竹椅坐下,示意贤良苟闲去外面等。
婢女进来上了茶水,也退了出去。
厅中便只剩况羡鱼和苏鹂两人。
况羡鱼并未在苏鹂茶几的另一侧落座,而是走到距离比较远的一张竹椅边撩袍坐下。
“不知皇嫂前来所为何事?”
苏鹂未立即回他,端起杯盏浅抿了一口茶水。
“五弟是中秋家宴后就没外出游历吗?难得见五弟在京城住这么长时间。”
印象中,他似乎常年纵情山水,鲜少待在京城。
况羡鱼点点头:“嗯,母妃年纪大了,就想着多陪陪她。”
“确实应该。”苏鹂回道。
况羡鱼看着她,没再接话,也不客套寒暄,似是在等着她说明来意。
苏鹂将杯盏放到茶几上,自袖中掏出那张策论,起身走到他跟前递给他。
“我捡到了五弟掉的东西,给五弟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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