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隐舟本想否认,又突然觉得挺没意思的,便没做声。
他冷着脸松开她,然后走去桌子旁边,将她掉在地上的披风拾捡起来,走过来,一把拢在她身上,就转身往外走。
苏鹂不意他如此。
抿唇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干脆把话说明:“你放心,他影响不了你什么!”
况隐舟脚步一停。
这话说得......
好像他很怕况羡鱼影响他现在的地位似的。
他冷笑一声,回头:“我倒希望他影响,这破皇帝,谁爱当谁当!”
苏鹂:“......”
从未见他这般过。
知他真的生气了,苏鹂连忙上前,攥了一点他披风的衣襟:“你别这样,我们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吵架。”
自合作至今,他们还没吵过架。
况隐舟眼波微动。
“怎不相干了?不是唯一的朋友吗?”
苏鹂无语:“又来。”
“不是,是你自己说的儿时唯一的朋友,又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复述你的话,到头来,倒怪我阴阳怪气,怪我小人了?”况隐舟一脸不解。
苏鹂语塞。
默了默,觉得道歉也不会少块肉,遂服软道:“是我不对,不该说你小人之心。”
况隐舟看着她,没做声。
苏鹂又朝他面前逼近一步,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况隐舟不知该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低低一叹:“苏鹂,我只是觉得,况羡鱼若真的避嫌,此次也不会答应出山。”
“是我跟他保证了,说现在的你,已然成长为一代明君,不会唯太后命是从,有想法、有主见、有能力、有魄力,不会对他怎样,他才答应的。”苏鹂解释。
况隐舟有些意外她这样讲。
眸色微深,凝进她的眼睛。
见她不似作假,遂开口道:“你没告诉他,我是假的?”
“当然,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他?我连我父亲都瞒着,何况他!连苟闲我都没说。”苏鹂一脸他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表情。
况隐舟眸光微动。
“好了,不要生气了。”苏鹂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然后抬眸看他。
见他不为所动,她又踮起脚尖,偏头,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口。
终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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