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绝活是什么吗?”苏鹂突然侧首问他。
况隐舟回神,本想顺着她的话问是什么,可想着她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定然跟自己的过往有关,定然是什么沉重的东西。
故,他心念一动,故意逗她道:“知道,榻上要我的命。”
苏鹂:“......”
见她瞪自己,况隐舟笑,补充道:“也不一定是榻上,也可能桌上、椅上。”
苏鹂无语。
见她这表情,况隐舟挑挑眉:“不对吗?”
遂拉了她的手:“那你的绝活是什么?”
“顶水打盹。”苏鹂道。
“什么?”况隐舟一时没懂。
苏鹂弯唇:“那时练行、走、坐、立的体态,头上都要顶一碗水,刚开始我不是摔碗,就是被淋。”
“后来,那碗水就跟长我头上似的,我连顶着它打盹,碗都不会掉,水都不会洒。”
况隐舟:“......”
确实是绝活!
只不过,他听着却只感觉到窒息,只听到她不仅行走坐立要顶水,连睡觉都不能好好睡。
见她是笑着说出这些的,他也不好出声相慰,只得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揽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
在她的耳边道:“吾妻真厉害。”
苏鹂:“......”
抬眸看他。
提出说要好好做夫妻的,分明是她,但她发现,他似乎比她更快进入夫妻的状态。
岳丈丈母叫得那叫一个顺口,亲密之举亦是得心应手,荤言骚语更是张口就来。
“我不是要你夸我。”苏鹂道。
况隐舟点点头:“我知道,但你就是很厉害。”
见他黑眸如曜,并无调侃,苏鹂抿唇未语。
拉了他的手:“走吧,带你去我小时候玩的地方。”
况隐舟又被动地被她拉着前行。
苏鹂将他带到了后院。
国公府的后院比前院还大,有很大的草坪,有石山,有池塘,有亭台,还有一片树林。
况隐舟扬目环顾:“你小时候就在这里玩?和况羡鱼一起。”
“嗯。”苏鹂也不瞒他。
“那时,没人跟我玩,两个哥哥在军营,庶弟庶妹又不跟我这个尊贵的嫡女玩,我只有况羡鱼一个玩伴。”
况隐舟闻言,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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