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鹂第一次睡龙榻,躺在上面左右侧身感受了下:“跟其他榻也没什么区别嘛。”
况隐舟被她的举措逗笑了:“你以为呢?”
他甚至觉得没他燕雀府的床榻舒服。
“对了,周引,明日况羡鱼就回来了,我让他来龙吟宫禀报吧。”
况隐舟敛眸,也脱鞋掀被上榻,平躺了下去。
“是你交代给他的任务,他是替你做事,跟你禀报就成,来我龙吟宫做甚?”
“到时,我也来龙吟宫,他跟我们两个禀报。”苏鹂回道。
况隐舟望着头顶繁复的龙纹帐顶:“何必这样折腾,就让他去凤栖宫禀报就好了。”
苏鹂被褥下的身子朝他贴了过来,她睨着他:“你当真这样想的?”
“当然。”
苏鹂抿嘴笑了笑,也不揭穿他。
“可我就喜欢折腾怎么办?”
况隐舟侧首看看她,没做声。
只伸出手臂,穿过她颈脖下面,将她揽住。
苏鹂枕着他的手臂,侧躺在他怀中,手指摩挲着他寝衣衣领上的刺绣。
“周引,还有一件事。”
况隐舟低眸。
“又是关于况羡鱼的?”
“不是,关于悬河的。”
悬河?
况隐舟一怔,垂眸看着她,等着她继续。
“我知道你已经查出来了,当初你的那个金蝉脱壳的计划,是悬河酒后泄露给我们的,但这件事不能怪悬河,他是被我跟贤良设计的。”
况隐舟眼波微动。
原来是悬河。
他其实并没有查,他知道不是悬河,就是戚寻,没有别人。
但他也知道,他们俩是不会背叛他的,最多就是哪里不小心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面前的这个女人聪明,通过蛛丝马迹分析出来的。
所以,他就无视了。
“你没罚他吧?”苏鹂自他怀里仰起小脸。
况隐舟的大手将她的脑袋按了回去:“没有。”
“你千万别罚他,是我们利用了他的善良,而且,这件事真要怪,也要怪你,源头是你,是你给我的信息。”
况隐舟眯眸:“我?”
“对啊,就是那日我说将定国寺送的酒给你,分给戚寻和悬河,你说,你自己的给戚寻,悬河不喝酒,因为一杯倒,且酒后会真的口若悬河,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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