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羞辱回去?”况隐舟问苏鹂:“难道也强迫他让他跟你行房不成?”
苏鹂轻嗤:“美得他!”
况隐舟看着她,想知道答案。
苏鹂以为他在担心她真的会做傻事,眉眼一弯,笑道:“放心啦,强迫他跟我行房,岂不是在羞辱我自己?我脑子有病才会这么做。”
“羞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你且等着看吧。”
见她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志在必得,况隐舟莫名就觉得心里有点发毛。
微微凝了几许眸光:“当初,小六是你亲弟弟,你不得不前往,如今,此人只是他的一个手下之人而已,你那么确定他就会来?”
“当然。”苏鹂挑挑眉。
见她口气笃定,况隐舟很好奇:“何以见得?”
“直觉。”苏鹂回道。
况隐舟听完就笑了:“直觉?”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来,她直觉他必定来?
“你不是说他心狠手辣、狼子野心、杀人不眨眼吗?区区一个手下,折了就折了,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他会亲自前来?”
苏鹂摇摇头,给出了理由。
“你想啊,况隐舟会派这个潘鸦雀来京调查沈诚之事,说明此人必是其心腹之人,且是左膀右臂,还说明此人办事靠谱,让其放心。”
“如此靠谱之人却为了一篇书生的策论,而去跟人发生口角,可见在他心中,况隐舟地位极高,不容任何人诋毁。”
“在外如此维护况隐舟,也反向说明况隐舟平素对他很好。”
“还有一点......”苏鹂抿唇顿了顿。
况隐舟看着她,静等着她继续。
苏鹂微微眯眸:“我在燕雀府住了些时日,留意过府中众人情况,发现他们虽然惧怕况隐舟,却尊他敬他更多。”
“还有守城门的那些守卫,你我帝后当前,尤其是你,天子当前,他们依旧不放行,唯况隐舟的命是从,说明他们对况隐舟的忠诚度极高。”
“如此,是不是也反向说明况隐舟平素对他们不错?”
“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会来。”苏鹂道。
况隐舟眸色微深,略带试探地开口。
“所以,你觉得况隐舟或许并不如世人传闻的那般冷血无情?”
“至少对待自己人应该不错。”苏鹂回道。
况隐舟抿唇,未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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