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隐舟俊眉微动。
也不知到底是谁吓坏了?
掩去眸中兴味,他点点头,一脸无辜:“是啊,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怪我,鸡毛蒜皮的事都跟你说了,那么重要的事竟忘了告诉你,我的错。”苏鹂语带歉意。
况隐舟看了看她。
叹气:“我根本就不是当皇帝的料,今日的事再来个几回,我感觉自己不死也会疯。毫不夸张,我现在心还在这里。”
况隐舟指了指自己嗓子眼。
苏鹂望过去,便看到了男人十分突出的喉结。
眸光微敛,她的第一反应是:这喉结未免过分优越了,景昌帝的喉结是不是这样的?
她想了想,对景昌帝的喉结并没有什么印象。
那说明没这个男人突出。
可别因为这个被人发现是假冒的。
苏鹂倾身,伸出双手攥住况隐舟衣袍的交领。
况隐舟不意她突然逼近,还这么个动作。
“你......”
苏鹂拉了拉交领,试图让两边最大程度的相交:“看看能不能遮住你的喉结。”
况隐舟:“......为何要遮?”
“你的太打眼了。”
况隐舟:“......”
“遮不住。”苏鹂蹙眉,松了手。
况隐舟不知该说什么,为她的过分谨慎。
“应该没人会注意这个部位吧,刻意去遮,反而此地无银、欲盖弥彰了。”
苏鹂想想,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确实。”
那就不管了。
转身去搬了张椅子在他的边上坐下。
况隐舟眼波微敛:“你这是?”
“让你认认人。”苏鹂自袖袋里掏出一本画册放到桌上。
先前在路上,只是跟他讲了与景昌帝相关的人和事,但他没见过这些人,肯定不知谁是谁。
正好贤良无聊时绘过一本册子,前庭后宫一些重要的人都在上面,且贤良画功极好,画得很像。
苏鹂翻开画册。
“这个是太后。”
“明日早朝后,你得去慈宁宫跟她请安,先前我跟你说过了,景昌帝极其孝顺,非常听太后的话,所以,不管太后说什么,你都顺着她,先答应下来便是。”
况隐舟薄唇微抿,没做声。
“后宫的几个嫔妃,你也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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