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樊篱看到苏鹂离开的背影,有些些意外,心下疑惑,他便走进了厢房。
见厢房里况隐舟衣冠整齐坐在桌边独自饮茶,他拢眉:“这么快就结束了?”
况隐舟抬眸,凉凉瞥了他一眼,没做声。
樊篱看了看床榻,榻上被褥整齐,床单连个褶皱都没有。
再环顾屋内,也不像是有战斗过的痕迹。
他惊讶:“你们没做?”
况隐舟抿了一口茶水“嗯。”
“为何?”樊篱不解:“她临时变卦了?”
况隐舟垂眸,看着手中杯盏里的茶面,淡声:“我变卦了。”
樊篱更是不解:“为何?”
费了那么大周章,将人骗到北地,自己每日身扮两人,他看着都替他累,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为何变卦?
看着况隐舟默不作声,只顾饮茶的样子,他忽然就有些明白了过来。
他垂眸弯唇:“不是变卦了,是你变了。”
“什么意思?”况隐舟问。
樊篱微微挑眉:“意思就是,一向杀伐决断、一向说一不二、一向无所畏惧的你,变了。”
况隐舟冷了他一眼。
凉声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没必要那么急,我不还是周引吗?迟早会知道。”
“是是是,”樊篱点头,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你说得对。”
况隐舟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吩咐他:“把苏天赐放了。”
末了,又叮嘱了一句:“你亲自把人交到她手上。”
樊篱也并不意外,但却有些无语。
敢情忙活半天,白忙呗。
“现在吗?”樊篱问。
“嗯,现在放人,她下午就可以回京了。”况隐舟道。
既然不想再逼迫于她,那就早点离开,以免自己露馅。
樊篱微微摇了摇头,也未多言,领命离开。
——
苏鹂回到厢房,贤良很意外:“四王爷这么快?”
苏鹂:“......”
这家伙每次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
“没做,不过,他答应放了小六。”苏鹂道。
贤良难以置信:“真的吗?他会那么好?”
苏鹂摇摇头,叹了口气。
“不知道,且先等等看吧。”
苟闲快步进来,自袖袋里掏出两小瓷瓶,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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