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见舒衡只望着自己不说话,沈舒窈忍不住唤道。
许舒衡听到阿姐唤自己,有些腼腆地笑:“什么?”
“你要做舅舅了。”沈舒窈笑道。
“嗯,我知道,他会闹你么?”舒衡走到阿姐身边,轻声地问。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巧薇来了燕誉堂,她肚子里的宝宝已经四个多月,刚好开始有胎动。
沈舒窈有次把手放到她肚子上,就明显地感觉到那里鼓了一下。
姐弟俩相视而笑,气氛很是融洽。
接下来沈舒窈又问起阿弟的学业与他在颐园的饮食起居,顺便提起那位种绿牡丹的祖父:“他如今都做些什么?”
许舒衡笑道:“太傅除了教我们仨个,便是种菜。”
沈舒窈曾在颐园见过朱弘渊,听说最近被气病了,那应该没有力气往沈府跑了吧!
人都是自私的,她嫁进了萧家,自然也会站在萧家的立场考虑问题,私以为皇上的心眼太过狭小。
当初颐园初见,明明看上去是个很洒脱的郎君。
沈舒窈摇了摇头。
朱弘渊病了,那么崔昭然呢?
自上次云岫别苑之后,她便再未见到过对方。
接下来阮氏留在松鹤堂与王氏和老夫人叙话,沈舒窈则带着阿弟与兄长在府里随意地转了转。
行到僻静处时,她才小声地道:“兄长回去务必与父亲说一声,让他行事要三思而行,切勿搅进旁人的什么陷阱才好。
沈少禹听得一愣,“妹妹何出此言?”
沈舒窈面带忧色地道:“如今成国公府的形势不容乐观,我怕有人拿你们作筏子。”
沈少禹也点头认可,“我知道了,或许父亲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我观他近来已经不再外出应酬了。”
沈府的人待到很晚才回去。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下旬,自萧墨出发前往南阳府已经二十日有余。
这期间沈舒窈只收到过一封信,寄信的日期在他离开六日之后。
那会应该还在前往南阳府的途中,男人与她说起行军的辛苦:这两日天气突变,为了不至在大雪时困在山里,夫君与将士们日夜兼程,总算是寻到了一处适合扎营的地方。天寒地冻,这会异常怀念燕誉堂的那张架子床。窈窈呢?可有些许想我?
沈舒窈收到信后,注意到“些许”是后来加上去的,一时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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