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待过一会就走了。
至于他与萧墨说了什么,沈舒窈不得而知。
到了第三日,张既明又带着文武百官来了一次萧家,萧墨并未出去相见。
待到第三次再来的时候,这位首辅大人是直接带着成堆的奏折来的,他说到春耕,说到饥荒,还说到长江沿岸的防汛以及接下来的堤坝修筑……
一桩桩一件件,这位老首辅娓娓道来,眉宇间尽是忧心。
萧墨眼里已有动容,终于道:“大人一片为国为民之心,墨心中亦是感同身受。墨祖上屡受天恩,亦不忍百姓流离,苍生蒙难,既得先皇托负,又有诸位臣工的信任与帮扶,墨姑且一试吧!
众臣听后无不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便是一片皇上圣明的声音。
燕誉堂的沈舒窈听采荠激动地说起外面的情况,只嘀咕一句:“他走了?也不知今儿还回不回来。”
采荠乍一下没听太清,之后想着主子像是说的回不回,马上接道:“那应该不回了吧?世子……皇上他不是要住进宫里去了吗?”
沈舒窈也觉得好笑,想着自己进京后住过的地方,从霁云斋到沈府的明秀院,再到燕誉堂,眼见着竟是要进宫了。
她忍不住想起萧老夫人,若是老人家还在多好啊。
从梦中醒来的那个夜晚,是老夫人来了吧!
她拍了拍她的肩,嘴唇一张一翕地道:我走了。
老人用自己的离去促成了皇帝的内疚,萧家子孙世代为皇上的江山惮精竭虑,却还是要被怀疑、被诋毁,甚至丢掉性命。
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那为什么不能自己做皇帝呢?
沈舒窈想着男人前几次装模作样地推拒,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夫妻还是有些像的。
采荠也不知自己说对了没有,只她这会看到世子夫人微微地笑了,像是偷吃了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调皮与神秘,却是灵动美好得不像话,采荠一时竟看呆了去。
突然听面前的夫人咳了声,她心里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低下头的采荠忍不住想:怪不得世子每次看到她家夫人就会走不动道。
原本以为萧墨这晚会宿在宫里,沈舒窈便早早地爬上了床。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见怀中的人身子蜷成一团,萧墨伸手往她脖颈处探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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