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傅听寒被谢昭护着坐进了防弹车里。
他短暂的清醒了一瞬,而后,用力抱住了谢昭的腰,将脸深深埋在谢昭颈窝,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狼崽,用气音虚弱的断断续续撒娇。
“Daddy……好痛……浑身都痛……”
“别……别不要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我是您的小狗……是您一个人的……”
“Daddy,您能不能,爱我?”
声音越来越低,最终,他彻底昏迷了过去。只是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极快地勾了一下。
谢昭心头钝痛,他收拢手臂,紧紧抱着怀中人,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声音嘶哑,对着前座厉声喝道:“再开快点!”
随后,他低下头,薄唇轻轻擦过傅听寒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的额发,在那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颤抖的吻。
“……蠢狗。”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语调却破碎得不成样子,“我怎么会,不爱你?”
防弹车以最快的速度驶到谢昭名下的私人医院。
严阵以待的医疗团队立刻一拥而上,小心翼翼地将昏迷不醒的傅听寒从谢昭怀中接过,安置在移动病床上,随后迅速推向早已准备好的手术室。
谢昭站在原地,衣服上浸染着傅听寒的血,已然干涸发暗。
他看着那扇门关上,手术中的指示灯亮起,才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般,向后踉跄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谢昭闭上眼,傅听寒那句气若游丝的“Daddy,您能不能,爱我?”,如同魔咒,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
逐渐的,与每个位面的傅听寒交织,最终定格在今晚为他浴血奋战的傅听寒身上。
爱?
他想他是爱傅听寒的。
不是因为快穿任务的攻略要求,不是因为对原主孽债的补偿,甚至不是因为那份扭曲的依赖和占有。
是因为,在每一个他穿梭的位面里,唯有面对傅听寒,他无法做到完全的抽离和冷漠。
他会因为对方的痛苦而烦躁,会因为对方的眼泪而心软,会因为对方不顾一切的守护而内心震动。
那些纵容,起初或许是居高临下的驯服,是权衡利弊后的躺平接纳。
但不知从何时起,早已变质。
变得……深入骨髓。
悄然渗透进他的血液里,缠绕住他坚硬的心脏。等他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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