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余几人都盯着冰窟窿,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想要偷鱼。
    可当他把鱼捡起来,想要直起身子时,江尘已经站到了他身侧。
    脚一勾一带。
    冰面本就不稳。
    这轻轻一勾,让青年直接仰面倒下,鲤鱼高高飞起,屁股重重砸在冰面上,
    “啊!”
    这冰面跟石头硬度也差不多了。
    这一下摔的实在,青年只觉屁股疼的四分五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众人听到动静,才转头看来。
    那青年偷鱼不成,见着众人看过来,索性坐地叫了起来。
    “打人了,打人了!”
    “外村的打人了!还有没有人管啊!”
    人群中,几个穿着破旧棉服的青年,立马开口帮腔。
    “这是谁啊?怎么是个生面孔?不是咱们村儿的吧?”
    “怎么说动手就动手?还打人呢!”
    陈庆余怒目瞪过去:“动手怎么了,王皮,你再敢偷老子的鱼?我把你爪子剁下来信不信!”
    古代,皇权不下乡。
    行事规则也简单的很。
    你若是够硬,家中男丁多,别人就尊你敬你。
    若是露一点怯,别人欺负你到死,也无处说理去。
    这也是为何,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看重男丁。
    可陈庆余这么一说,反倒有人躲在人群里偷偷开口:“谁说这是你的鱼,这是河里的鱼。”
    “还有那个生面孔,也不是咱们村儿的,凭什么到咱们村来抓鱼?”
    “就是就是,咱们村的河,凭什么让别人来抓鱼?还动手打人!”
    陈庆余本来看到这么多人来围观得意的很。
    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眼红到想要分鱼。
    顿时气的面色涨红,张口就骂:“你们还要脸吗,这是我的子侄辈儿,自家人,来帮我抓鱼惹到你们了?”
    “就算人是你自家的,这河总是大家的吧,抓这么多鱼也该给我们分。”
    “对,分了吧!”
    “我要那两条鲤鱼。”
    “我想要鲶鱼,没听说开河鲶鱼胜人参吗,这冬天的肥鲶鱼肯定也不比人参差。”
    陈庆余已经气的想笑。
    他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
    可他本来也不善言辞,只能再次开口就骂:“放你们娘了个屁,这河这么大,想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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