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这座废弃水泥厂,就像一头匍匐在黑暗中的钢铁巨兽,死寂、荒凉。
厂区最深处,一间孤零零的泵房里,唯一的窗户被厚重的铁板钉死,密不透风。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机油和潮湿尘土混合的怪味,令人作呕。
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从房梁上垂下,光线微弱,勉强照亮了屋子中央的景象。
地上,散乱地摆放着各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工具。
手术刀、骨锯、剥皮刀、还有几把锈迹斑斑的老虎钳和锤子。
而正中间,则是一个年轻女孩被粗大的麻绳反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块肮脏的破布。
她叫黄燕,厦城大学一名大三的学生,二十二岁,长得漂亮,身材苗条,本该有着光明的未来。
可现在,她身上那件名牌连衣裙被撕得褴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
她的脸上,泪痕和灰尘混在一起,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只剩下被抽干了所有希望的、极致的恐惧。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绝望的呜咽。
“吱呀——”
就在这时,生锈的铁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一个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就是吕泽阳。
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眼睛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阴冷和疯狂。
黄燕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濒死的悲鸣。
吕泽阳没有理会她的恐惧,反而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绕着她走了一圈。
他的目光,在黄燕那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走到角落的炭炉旁,从里面夹起一根已经烧得通红的烙铁。
“滋啦——”
烙铁上,暗红色的火星跳动着,散发出灼热的气浪。
他拿着烙铁,一步步走到黄燕面前。
那股灼人的热量,让黄燕的皮肤都感到了刺痛,她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铁椅子被她晃得“哐当作响”。
“桀桀桀....别怕。”
吕泽阳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小动物。
他伸出另一只手,粗糙的指腹轻轻勾起黄燕沾满泪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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