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好房门,端着剩下的两块加了料的糕点,温知念直接关了灯进了空间。
本想泡个澡的,进了空间才想起里面没有浴桶,又出来把卫生间的浴桶带了进去。
舒舒服服的泡着澡,顺便把明天要做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在空间竹屋的地板上睡了。
空间里的温度不冷不热,完全不用担心着凉。
而且她发现空间里的空气特别清新,特别舒服,待在里面,她整个人都身心舒畅了。
楼下,齐欣茹用煮鸡蛋滚脸,温知念那个小贱人把她脸都打肿了。
“小贱人,脑子都坏了,还一股牛劲儿。”
“嘶,疼死我了。”
明天她还要跟临峰哥哥去许家见长辈呢,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出门?
吴改芳进来时,看见女儿对着镜子呲牙咧嘴呼痛,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玻璃罐子重重地搁在梳妆台上。
“砰”一声,惊得齐欣茹手里的鸡蛋都掉了,“妈,你干嘛呀?吓我一跳。”
“我绝不同意你爸带那个贱丫头上船。”
吴改芳阴沉着脸坐到床边,眼神怨毒,“那个贱人生的贱种必须死,否则我死了都闭不了眼。”
“妈,你这是怎么了?先前你不是还让我忍吗?”
齐欣茹扭开玻璃罐子,抠了一坨面霜往脸上抹,“你这会儿倒是沉不住气了。”
“小心被爸听见了,又要吃一顿排头。”
“他晚上根本就不会来楼下,怎么会听见?我是他的结发妻子,他却对我避如蛇蝎。”
“那个贱人死了烂了,他还心心念的要把人家的东西带上船,也不怕沾了晦气。”
见她又说这些老话,齐欣茹烦都烦死了,“好了,妈,人都死了,你还抱怨个没完。”
“连你也是嫌弃我了,我是你妈。”
吴改芳气死了,冷不丁地拔高声音。
这才发现齐欣茹脸上已经敷了厚厚一层白白的面霜,手指还在往瓶子里抠,连忙一把抢了过来。
“要死啊,你,抹这么厚,糊田边呢?”
低头一看,玻璃罐都见底了,更是心痛得不行,“这么好的东西,不出门我都舍不得抹,你这一下子就给我去了大半瓶,我真是生了个冤孽。”
“不就一罐面霜吗?妈,你怎么这么小气。”
齐欣茹不以为意,坐过去搂住吴改芳的胳膊,笑着道:“妈你放心,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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