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峰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两个身形强壮的男人,应该是带来去搬宝藏的。
家里的佣人被温知念赶走后,齐达勇为了维持他好舅舅的形象,也是为了不被人诟病成资本主义,就没再另请人伺候。
家里平常只有齐家三人,还有温知念和哥哥温永昌。
这会儿齐家三人都倒下了,温永昌又是个不在外面鬼混到身无分文,绝不回家的主。
家里现在能去开门的人,只剩下了一个温知念。
温知念正想着怎么把这几个人打发走,就见吴改芳顶着一身恶臭“嗷嗷”地冲下楼,又“嗷嗷”地跑出去帮许临峰开了门。
“临峰啊,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就……呜呜,见不到欣茹了,呜呜……”
她这会儿简直把许临峰当成了救命稻草,嚎叫着就扑了过去。
许临峰被吓了一大跳,又闻到一股恶臭,忙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
不太确定地看着疯婆子一样的吴改芳,“伯母?”
“呜呜……临峰,你怎么才来啊?”
吴改芳还要扑过去,许临峰连忙伸出尔康手,“伯母,伯母,你别过来。”
“你这,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许临峰嫌弃地扫了吴改芳一眼,大清早地去捣下水道了吗?
突然,他神情一凝,难道温齐两家的财宝是藏在下水道里?
而齐家人不想把那么多的财宝分给许家,就连夜挖宝。
想到这,许临峰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当初是齐达勇心知自己吃不下温齐两家那么大笔的财产,而他爸许顺祥割尾会副主任的身份,刚好能为齐达勇行事开方便之门。
这才利用他跟齐欣茹走得近,找上门来的。
这会儿防着他们许家又算是什么个意思?
过河拆桥。
许临峰眼带审视,看向吴改芳,“伯母,你这是打哪里爬出来?有好事不跟我商量,这会儿出了事倒是想起来我了。”
吴改芳被他突然冷脸搞懵了,不过她还记得屋里生死不明的丈夫和女儿,急道:“临峰,你快跟我进屋,你齐伯父和欣茹出事了。”
许临峰冷哼,“能出什么事?”
齐家这般背信弃义,那批财宝不多分他两成,他绝饶不了他们。
反正他爸是割尾会副主任,到时候直接将财宝扣下,齐家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跟着吴改芳进了屋,许临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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