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两天,丁尤尤恢复后出院回了酒店。
贺世倾一直在旁边照顾她。
那天的事有点尴尬,她本来挺洒脱的,但是没想到他虚晃一枪没有走,回来看到了她狼狈掉泪的样子。
十分丢脸。
这两天她都竭力不跟他对视,也不跟他说话。
贺世倾也无所谓,他其实挺自我的,不太会被别人影响到。
她不理他,他就照常做自己的事。
给她买饭,洗衣服,按时喂药,照顾的十分周到。
丁尤尤想洗澡,他都要送进浴室,拿好换洗的衣物,然后在门口等着。
丁尤尤在浴缸里躺着的时候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一瞬心软了。
除了没有说什么山盟海誓煽情的表白之外,他对自己其实没的说。
当牛做马的,她怎么欺负都没有怨言。
看行动,他是在意她的,君子论迹不论心,就算说的天花乱坠,实际上做的不好的多了去了。
贺世倾不说好听的罢了,但是他的行为是合格的。
她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被自己吓了一跳。
干嘛给他说好话,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没必要去剖析别人的内心。
她从来不会纠结别人是不是真心啊,在一起的时候快乐就好,她几时要过真心这种东西。
沉入水里让自己冷静。
刚在水里泡了会儿,忽然一只大手把她从水里用力拽了出来。
她被吓一跳,差点呛水,咳嗽两声,男人的巴掌落在她脸上。
不轻不重,把她打的一懵。
贺世倾捏着她的脸,横着眉毛问,“你在干什么?”
他看起来又气又急,还有点害怕。
好像以为她在做什么蠢事。
她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其实她只是戏瘾犯了,突然想顺着他的误解玩玩他。
她眼睛红红的,哽咽着,“你别管我,我一个人想干嘛就干嘛,又没有人在乎我的死活……”
贺世倾抿了抿嘴唇,一手抓着她胳膊,一手去抓毛巾。
擦着她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的,一边擦一边说,“别发神经。”
他也大概知道她什么样子,她向来半真半假的,没句实话。
话音未落,手背上一热,是她的眼泪打在他手背上。
贺世倾一怔,他受不了她落泪的样子,他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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