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情牵被订的闹钟吵醒。
她挂的号在上午,她得早点出发,去隔壁省会医院看医生。
爬起来的时候浑身骨头都在疼,把她吓得够呛。
印象里很多年没有病成这样了。
她爬起来吃了点退烧药,喝了很多水,缓了会儿感觉好像好点了,但是还是晕乎乎的。
车是不能自己开了,她网上买了高铁票,又叫了车,准备去车站。
她背着包,走两步就呼呼的喘。
骨头好像都在疼,要死了,怎么这么虚,浑身没力气……
她扶着墙壁往外走,大概人在生病的时候会格外脆弱吧。
她走到外面,找自己叫的车,竟然在街对面看到个特别眼熟的人。
她觉得自己八成是出现幻觉了。
她竟然看见谢崇业了。
他风尘仆仆的,朝着她疾步走来。
她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好像是发烧烧懵了。
头转开,看着旁边停着的车。
好像是她叫的那辆,她打起精神朝着那辆车走过去。
拉开车门,刚要坐进去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的。
她控制不住的往后踉跄退去,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了,还是什么,她只感觉自己在跌倒的一瞬间,被一双手臂结结实实的给拖住了。
她感觉好像一切都是梦。
被闹钟吵醒是梦,出来找车是梦,在路边看见谢崇业了,更是梦。
她觉得躺着舒舒服服的,眼睛闭起来,就再也睁不开了。
——
医院。
接完了电话,谢崇业回到病房里。
护士过来给林情牵换药,顺便拿出来体温计。
他过去看了眼,问道,“还烧吗。”
“降下来了一点,不过还是烧的。”
他看了眼温度计,37°6,刚送到医院的时候,她都烧到快四十度了。
简直是胡来,那样子还自己一个人走来走去的。
他拿了个针管,吸了点水,往她干燥的嘴唇上涂抹。
她果然是渴了,不停的舔掉那些水珠。
他看她张开嘴了,就往她嘴里挤一些水,她都给吞了。
他正有事要忙,电话不停。
看她一会儿,就出去接电话。
丰士然打来的,抱怨,“谢总,你怎么又找不到人了,今天说好了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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