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经西斜,葡萄架下的影子拉得老长。
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老王头故意大着舌头,身子一歪差点从凳子上栽下来:"老、老哥...这酒...够劲!"
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身子也往旁一歪,差点摔了个大马哈!
老赵已经喝得眼皮发红,汗衫领口湿了大半。
他拍着老王头的肩膀,塑料拖鞋,不知何时踢到了一边。
光脚踩在泥地上:"兄、兄弟...咱们...嗝...再走一个!"
他说着又要倒酒,却发现酒瓶早空了,瓶口朝下也滴不出一滴来。
院墙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蔡婶子,那把能震落槐树花的亮嗓门:"王强!你个老不死的,又在灌猫尿!
还想老娘伺候你,是不是!"
老王头眯着眼望去,看见自家婆娘风风火火闯进来。
印花短袖衫被汗水糊在后背上,手里还攥着把滴水的韭菜。显然是刚从菜园子赶过来的。
"哎呦,蔡大姐..."老赵慌忙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撞在葡萄架上。
"我们哥俩就、就随便喝点..."
"哎呦,蔡大姐..."老赵慌里慌张想站起来,一个踉跄撞得葡萄架哗啦响。
蔡婶子叉着腰,往两人中间一站,韭菜叶子上的水珠甩了老赵一脸:"赵德柱你缺不缺德?明知道老王肝不好还灌他酒?"
她弯腰去拽老王头胳膊时,眼睛却锐利地扫过桌上的空酒瓶和堆成小山的烟头。
顺便又把赵德柱骂了一遍,“你们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多了,一只脚都去那头报道了,还以为你们十八,二十二啊,还学人用碗干!”
老赵媳妇金氏,早就在门帘后头,支棱着耳朵听。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罩衫,手指头绕着缝纫机线轴打转。
听见蔡婶子骂自家男人,她非但不恼,反倒从针线筐里摸出把葵花籽,倚着门框嗑了起来。
"该!活该挨骂!"
金氏用气音嘀咕,这个死鬼喝了点马尿,对她吆五喝六的德行,又往地上啐了口瓜子壳。
平时,要是她在家跟老赵干架,那几个"好大儿"就会像约好了似的从各个角落冒出来拉偏架!
说什么男人在外,应酬难免要喝点啥的,真应了那句老话!
"原件错了,复印件也好不到哪去"!
到蔡婶子,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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