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活着的时候对你可不薄,你咋就能这么狠心呐,在他死后连个尸首都不给收,你这是要让他死不瞑目啊!”
老太婆身边跪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此时却像个小媳妇似的,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带着哭腔喊:“大嫂啊,你跟我哥好歹也是几年夫妻!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你就忍心让我哥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公安局里,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吗?”
小姑子也跟着叫唤,扯着嗓子喊:“大嫂,你就积点阴德吧!
我哥这辈子没做过啥亏心事,咋就摊上你这么个媳妇!
你就行行好吧,给我哥一个安生,让他能体体面面地走,别让他走得这么凄凉,在阴曹地府都得被人笑话啊!”
可不管他们怎么骂,怎么哭,怎么求,那小楼的大门就像个小哑巴,一声不吭。
老太婆见没人搭理,更是来了劲,把嗓子都喊哑了,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杜美娟,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会遭报应的!老天爷迟早会收拾你的!”
她那几个孙子孙女被这阵仗,吓得哇哇大哭,有的抱着奶奶的腿,有的在地上打滚,场面一度失控。
这一家子人在门口又是哭又是闹的,围过来看热闹的邻居,已经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活像赶大集的,众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人群里,有个穿着汗衫、摇着蒲扇的老大爷,伸长了脖子,扯着嗓子就喊:“哟呵,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死人了,怎么大门紧闭,不发丧啊?”
旁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撇着嘴接话,
“还能是啥,肯定是那这家媳妇干了啥缺德事儿,把老太太一家给惹毛了呗!
没听说啊,她连自己丈夫的尸首都不肯收,这心肠,比那蛇蝎还毒呐!”
一个穿着背心、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踮着脚尖往里瞧,嘴里还嘟囔着:“这杜美娟也太不是东西了,平日里看着就尖酸刻薄的。
这下好了,把人家害得家破人亡,她倒好,躲在里面当龟公啊!”
人群中爱嚼舌根的可不少,那声音还是能传出去大老远,
“要我说啊,这杜美娟就是个扫把星,自从她进了汪家门,汪家就没消停过。
说不定啊,她丈夫就是被她克死的,现在还连个尸首都不给收,真是造孽哟!”
“就是就是,她这么狠心,就不怕半夜她丈夫的鬼魂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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