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诗的话,让春莺瞬间脸色大变。
“你、你别胡说!”
墨诗冷哼一声。
隔得老远定国公府那边就该看到他们是翊王府的马车了,可一直直到差点撞上来,也没有要让路的意思,什么意思?
怎么,还真打算靠着这副病体,让她家王妃给让路?
谢云姝倒是不知道,墨诗嘴皮子也这么利索,不过很不错,深得她心。
她就这么随意地靠在马车里,等着对面让路。
苏清漪深深掐了下掌心,“春莺……让路!”
春莺憋屈不已,给车夫下令。
墨诗撇了撇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让个路而已,跟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定国公府的马车靠边,翊王府的马车继续动起来。
两辆马车擦肩而过,谢云姝从头到尾,也只是一开始看了眼,之后就没再给苏清漪眼神。
苏清漪却一直看着她、或者说看着翊王府的马车离去。
她小心地捂着还在疼痛难忍的胸口,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怨恨翻涌。
那股怨恨和不甘,强烈到让她手都在颤抖,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
谢云姝……谢云姝……
凭什么,凭什么呢?
她如今落得这么个下场。
保住一条命,从今往后却要病骨支离。
很快就要大婚,却屈于人下,只是个侧室。
谢云姝却和她天上地下,要什么有什么,响亮的名声、出色的夫君、高贵的身份……
某一瞬间苏清漪有些恍惚。
她有种错觉,这些本该都是她的、都是她的!
……
谢云姝这头也随口问了下燕临大婚的日子。
“就在几天后了。”墨琴道。
三皇子燕临大婚,正妃侧妃同一日进门。
苏清漪的伤还没有好全,准确地说现在都不该下地,但钦天监偏就选了这么个吉日出来。
许多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日期是蓝贵妃、或者说是蓝家让人选的,根本不顾苏清漪那还重伤的身体。
这明目张胆就是对定国公府的不满、对苏清漪的报复,但不管是定国公府还是苏清漪,又敢说什么?
不管心里有多愤怒,还是只能撑着受伤的身体,穿上厚重的吉服,如期坐上花轿。
这喜酒谢云姝并没有去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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