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白做心痛状:“你为什么总盯着那三瓜两枣的?你要往前看,看诗和远方!”
云晚:“不不不,我只看名牌包包,看会所男模,看钻石黄金!”
“不给现金也行,给我价值五百万的同等价值报酬。”
周予白痛心疾首地手指云晚:“我心中的京圈圣女,没想到如此之俗气,如此之短见……”
“你给我闭嘴!”云晚骂道:“你是平时白嫖惯了,然后用你那张嘴PUA小姑娘,就不用付出是吧?”
“我告诉你,老娘我不吃这一套!”
周予白叹了口气,“那行吧,我明天给你。”
“明天就得加一百万,六百万!后天就七百万,照此类推!”云晚道。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周予白这个搞艺术的,比江清砚那个商人还要奸诈,还要抠搜。
你他妈越是不肯给,我偏就要你拿出来!
钱包都给你撕烂你信不信?
周予白叹了口气,“行吧,那明天再联系。”
说着一脸失望,往门口走去。
“哎,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不吃了?”云晚道。
周予白摆手,“我突然想到答应刘天王一首新歌还没做呢,改天吧!”
云晚心里‘呸’了一声,一听说要钱,这货吃饭的心情都没了。
真抠成这样?
按理说他这样的世家子弟,不至于格局这么小吧?
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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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云晚一直睡到上午十点,这才美美地醒来。
第一件事当然是看手机。
目前包厢中的四位苦主已经出现了三位,虽然周予白那货还没掏钱,但他至少是出面了。
只有一位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就是学术圈的新晋权威,裴景深教授。
别说人了,连电话都没一个。
不知道是沉得住气,还是压根就把这事给忘了?
又或者因为他眼睛近视,没捡到佛珠,成了漏网之鱼?
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号码。
云晚回电,电话刚一接通,江清砚的吼声就在耳边炸开:“云晚!你干的好事!”
江清砚的怒吼震得云晚耳膜嗡嗡响:“什么价值五十万的设备!谁让你替我答应捐赠的?”
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文件被扫落地的哗啦声。
云晚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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