鄠县,今天四强晋级赛第一场,蓝田县队对辽东一队。
踢得非常精彩,但李世民明显兴致不高。
早上踢完,下午没有,一天一场。
没什么意外,蓝田县队赢了,第一个晋级四强。
其他队都是临时组建的,而蓝田县队组建好几年了,专业的,默契和配合,其他队很难比。
回到营地吃过饭后,李世民越想越火大,带着尉迟敬德和程咬金骑马回长安,没喊叶尘。
叶尘也乐得清闲,带着女儿跑圭河边钓鱼去。
李世民回到宫中两仪殿,让尉迟敬德去喊太子来。
很快,李承乾来了。
李世民屏退所有人。
父子俩一坐一站,对视着,气氛变得压抑起来。
“你在干什么?连亲弟弟都利用,青雀从小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怎么狠得下心来?”
李世民声音冷得让人发寒,藏着滔天的怒火。
“父亲就这么想我?”
李承乾眉头紧皱,眼中也有怒火在涌动。
“怎么?敢做不敢认?借机毁掉青雀,就没人能威胁你的太子之位了是吧?”
“谁教你的迫害手足兄弟?”
李世民暴怒地冷声质问,根本不给解释机会。
“当然是父亲。”
李承乾脾气也上来了。
“混账。”
李世民被戳到痛处,暴怒抄起策马回来,顺手带来的马鞭,狠狠抽向李承乾。
非常用力,鞭子抽在李承乾脖子上,皮被抽破很大一条,鲜血淋漓。
猩红的血映入李世民眼帘,李世民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
但李承乾炸毛了,暴怒地瞪着李世民:“陛下用马鞭打我,是家法还是国法?”
“承乾,我,先去太医院治疗。”李世民气势弱了大半,赶忙扔了马鞭,去查看承乾的伤口。
他从来没动手打过子女,这是第一次,这要是让皇后和父亲知道还得了。
“请陛下告诉我,是家法还是国法。”
李承乾红着眼,暴怒地吼道。
“承乾,父亲刚刚气昏了头,咱们先去太医院治疗好不好?”
看着血一直流,李世民愈发心虚。
“我通医术,这点伤死不了,请陛下回答我。”
李承乾掀起四爪皇袍,撕下来一块布摁在伤口上止血。
“承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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