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叶尘赶着马车,带着一家子跑鄠县去了。
李世民收到消息很不满:“他倒是心大,皇后才刚刚脱离危险。”
“陛下,臣妾好多了,皇宫里太闷,陛下带臣妾去鄠县走走,透透气吧。”
长孙皇后有点慌,怕叶尘带全家跑路。
“你的身体能行吗?”
李世民有些担忧。
“嗯,太医也说只是气血有些虚,去鄠县,有先生在,即便有什么不适,先生也能治疗。”
长孙皇后道。
“嗯,也是,好。”
李世民答应下来,确实去鄠县,有叶尘在,更安全。
于是,李世民也拖家带口去鄠县,就剩下李承乾留在长安监国。
李世民刚离开长安,李泰和李恪回来了。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母后喘疾发作,还是你和父皇气的。”
李泰皱眉询问李承乾。
“我和陛下政见不同,吵架吓到母后,幸亏我师父及时赶回来,母后没事了。”
“母后去鄠县散心去了,你们也去吧。”
李承乾叹息一声,眼中挂着自责和疲惫,昨晚他反思了一夜。
如果他不那么任性,母后就不会差点永远离他而去。
或许他真该改改自己的性子。
李泰非常担心母后,没有犹豫,往鄠县赶去,李恪也跟了去。
人走后,李承乾让张行成去请来王珪。
“还请王相教我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太子。”
李承乾行礼一拜,王珪博学多才,为官几十年,还一直做的大官,精通为官之道,能力毋庸置疑。
六大宰相,其他五个都是陛下亲信,唯独王珪不是,足以证明陛下对王珪能力的认可。
太子说到底也是官。
“这……”
王珪有点慌。
太子刚烈,敌视士族,现在整这么一出,给他整不会了。
一时间摸不透太子是什么意思。
“昨日我发现自己坚持的储君之道,似乎并不对,陛下说君与臣对立,大错特错。”
“王相为官数十年,深懂其中门道,还请王相不吝指教。”
李承乾再拜。
王珪看太子似乎是诚心请教,稍微放松了一些戒备。
“为官之道在于用人,为君者更然,如何让人为自己所用,为国所用,这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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