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茹他们还没回到知青院,大老远就听见一阵尖利的骂声:
    “阮向雪你个贱人!你竟敢背叛我儿子,你要不要脸?”
    “你敢说你没跟我家阿江眉来眼去?我家鸡蛋舍不得吃,肉也舍不得吃,全让我家阿江带给你吃了!”
    “结果你吃了我们家的鸡蛋,竟然还不承认跟我家阿江谈对象?你这个贱货!”
    “水性杨花的人,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一声声怒骂,气势汹汹,引得不少村民驻足围观。
    大家在门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对着知青院议论纷纷。
    李艳茹几人本想回来看热闹,听见外头村民把知青们都一块数落进去,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他们没敢从正门进,悄悄绕到院墙边,手脚利落地爬墙溜了回去。
    知青院住的是大通铺,男女是分开的。
    此时女生宿舍的门紧闭着,只听见里头传来呜呜的哭声。
    其他收工回来的知青们坐在门外,一个个脸色铁青。
    知青在村里本就不太受待见,好不容易最近因为高明珠办了器材厂,让他们进去干活,村民指望他们多挣钱,态度才稍微和气了些。
    现在可好,因为阮向雪这一出,村民对他们的印象又跌回了谷底。
    李艳茹等人也是恼火得很,李艳茹直接气冲冲地踹了一下门,朝里头骂道:“你哭什么哭?不检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现在连累我们所有人,你还有脸哭?”
    “哇——呜呜呜——”屋里的阮向雪被她一骂,哭得更响了。
    外头骂,里头哭,闹成一团。
    直到刘母骂够了回去,阮向雪才渐渐止住哭声,把门打开。
    虽然遭到知青们的冷嘲热讽,但她脸皮厚得很,看起来并不太在意,被惹急了顶多反驳两句。
    而更让人奇怪的是刘母,她在外面骂得那么凶,竟然没冲进来揪阮向雪!
    而刘母这边回到家里,刘江已经清醒了,晕乎乎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刘母怒气冲冲地回来,有种不好的预感:“娘,你刚刚去了哪里了?”
    “你说我能去哪里啊??”刘母咬牙切齿:“我当然是找那个贱人算账了!怎么?你觉得我不应该去找她?”
    “你怎么能去找她呢!”刘江闻言顿时着急了:“你去找她骂一通,她就更不会给我做媳妇儿了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刘母恨铁不成钢:“难不成你还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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