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大将尚囊,此刻正意气风发地骑在一匹高大的白色战马上。
他的大军,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席卷了整个河谷。五万人的队伍,旌旗招展,绵延十数里,光是那行军的气势,就足以让任何小部落望风而降。
“哈哈哈,痛快!痛快!”尚囊看着自己的大军,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在他看来,那个叫孙寒的汉人,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侥幸灭了贡布那个蠢货。现在,自己带着赞普的五万大军亲征,那小子还不吓得屁滚尿流?
“将军,斥候来报,前方三十里,就是雅鲁藏布江的达孜渡口。”一名副将催马赶上前来,汇报道。
“哦?达孜渡口?”尚囊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粗硬的胡须,“听说那孙寒放弃了堡垒,正朝我们这边来,他们到哪了?”
“回将军,根据我们沿途抓到的几个逃散牧民说,孙寒全军出动,似乎也正朝着达孜渡口而去。看他们的样子,是想和我们在江边决一死战。”副将的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决一死战?哈哈哈哈!”尚囊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就凭他那几千残兵败将?也配和我们决战?我看他们是脑子被驴踢了!”
周围的将领们也跟着哄堂大笑。
“将军说的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汉狗,以为打赢了贡布那个废物,就能挑战我们吐蕃天军了?”
“我看他们是想在渡口跪地投降,好求将军您饶他们一命呢!”
“投降?晚了!敢杀我们吐蕃的部族首领,这是对赞普的大不敬!必须用他们的脑袋,来洗刷这份耻辱!”
在一片吹捧和叫嚣声中,尚囊的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大军渡江之后,孙寒的军队一触即溃,那个叫孙寒的小子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的场景。
“传我命令!”尚囊大手一挥,“全军加速前进!天黑之前,必须赶到达孜渡口北岸安营扎寨!明天一早,我们就渡江,把那群汉狗的脑袋,全都砍下来当夜壶!”
“是!”
命令传下,吐蕃大军的行进速度又快了几分。
然而,就在大军距离渡口还有不到十里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队伍的后方传来。
“让开!让开!大相的紧急军情!让开!”
一个嘶哑的声音,拼命地叫喊着。
尚囊眉头一皱,回头望去。只见一名斥候,浑身是土,狼狈不堪,正疯了一样地抽打着快要累死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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