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开考的钟声响起,清脆而悠扬,传遍了整个考场。
早已等候在旁的考官们,将密封的试卷分发下去。
考生们紧张地拆开试卷,目光迅速扫向题目。
上午考的是“行测”。
郑玄年拿到试卷,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紧紧地锁了起来。
第一部分,数理。
“一商队运货,去时顺风,日行六十里。归时逆风,日行四十里。往返共用十日,问路程总长几许?”
“一水池有甲乙二管,甲管单独注满需两时辰,乙管单独注满需三时辰。若两管齐开,需多久注满?”
这……这是什么题目?郑玄年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他满腹的经史子集,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场。他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半天,越画越乱,急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再看第二部分,逻辑。
“甲说乙在说谎,乙说丙在说谎,丙说甲乙都在说谎。问:谁在说谎?”
“所有金属都能导电,铁是金属,所以铁能导电。请问以下哪个推论与此结构最为相似?”
郑玄年彻底懵了。这简直就像是绕口令,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考试,而是在被人戏耍。一种巨大的屈辱感让他几乎想把笔扔了,拂袖而去。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想看看,这试卷后面,到底还有什么妖魔鬼怪。
而另一边,赵信拿到试卷,却像是鱼儿回到了水里。
那些数理题,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在脑子里稍微一转,答案就出来了。那些逻辑题,也难不倒他。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头脑清晰,辨别真伪,这些题目考验的,正是他最擅长的东西。
他下笔如飞,不到半个时辰,就将“行测”的题目答完了大半,而且信心十足。
钱乙也做得颇为顺手。她自幼聪慧,又得父亲悉心教导,涉猎驳杂,不局限于经学。这些新颖的题目虽然有些挑战,但更多的是让她感到有趣。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考场内,渐渐出现了两极分化的景象。
像赵信这样的考生,奋笔疾书,游刃有余。而像郑玄年这样的老派士人,则一个个愁眉苦脸,抓耳挠腮,对着试卷唉声叹气。
一个时辰后,上午的考试结束。
收卷的铃声响起时,郑玄年看着自己那张只答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试卷,脸上火辣辣的,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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