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军区服务社，宋清欢有随时带钱票和购物证的习惯，她给自己买了两双换着穿，又给家里的老两口各买了两双。
还有两个孩子的，买完后宋清欢吐出了口气，还算温热的气息在空气中化作了白雾。
曾桂芳拢着衣袖，两人并肩往保育院那边赶。
没一会儿天空中刮起了寒风，吹得人忍不住缩着脖子，低着头闷头赶路。
等接上孩子回家，天空中雾气都攒成了团，似乎在暗处酝酿着一场风暴。
宋清欢和曾桂芳带着孩子各自进了各自的院子，天边的风雪像是掐准了时间，洋洋洒洒的雪花缓缓飘落。
年年和岁岁站在门口看雪。
年年：“妈妈，下雪了是不是就快过年了？”
岁岁：“是呀是呀，妈妈过年我们回去看爷爷奶奶吗？”
两个孩子转头看向宋清欢，宋清欢来到两个孩子身边，伸手摸了摸他们被风吹得泛凉的脸蛋，抬头和他们看向同一片天空。
“等爸爸回来，我们一起回去。”
“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两个孩子对于甚少接触的爸爸，只记得他伟岸的身影和那张好看的脸，以及那双似含有千言万语的眼睛。
“或许，春暖花开的时候吧。”
上一次顾清宴任务执行了两年，以如今的形势，还不知道多久能回来。
“春暖花开，是春天吗？”年年抿着嘴唇，“老师说，爸爸他们也很辛苦。”
“是因为我们的国家还不够强！”岁岁握着自己的小拳头，一脸严肃，“等我们再强一点，再再强一点，别的国家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年年附和：“变强！”
“那么要变强的两位小同志，你们要看看自己的新鞋子吗？ ”宋清欢将今天给两个孩子买的鞋子拿出来，军绿色的棉鞋，摸起来扎实又暖和。
年年和岁岁爱不释手，立马就要穿上。
“这是我们的生日礼物吗？”岁岁还记得生日礼物的事情。
宋清欢摇头：“不是，这是年年和岁岁过冬穿的新鞋子。”
她给两个孩子换上自己的新鞋，两个孩子兴奋地在地上跳了跳。年年左脚拌右脚，还摔了一次，但很快他就爬起来，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新鞋，确定没弄脏他又笑起来。
岁岁：“哥哥，疼吗？”
年年将自己摔疼的手放到岁岁面前：“呼呼，呼呼一下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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