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他们干这活必然不可能就他们几个,他们确实有专门蹲守报信的人,一个在派出所那边盯着,还有一个是巷子里的人,只要有生人进来打听,察觉到一点苗头就赶紧报信。
他们也知道自己干这个事情是很严重的,所以盯得很紧,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快速撤离这里。
男人指了指门,又看向女人指了指后面的房子,女人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这时候男人嘴里一边应着,“来了,来了。”一边朝院门处走去,他们住在这里,平时也会有人过来,但很少。
心里警惕着走过去,男人露出和往常拉开门时一样的表情,到时候看见因为失去孩子而神情憔悴的父母,他脸上的表情会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他如同一个旁观者欣赏着失去孩子的父母脸上的痛苦,等差不多了,藏在房间里的女人再走出来,皱着眉骂骂咧咧。
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配合默契。
是啊,一个穿着干净的城里人又怎么会要他们的孩子?
这种情况很少见,但他们应对得很熟练。
要是门外是来找孩子的,男人拉开门的时候还在想,接下来就听着对方绝望哭诉,然后恰到好处地伸手扶住人安慰几句。
急促的敲门声持续响起,这种敲门声只有在失去孩子的父母身上听到过。
伸手来开门,男人抬眸看过去的时候,一根黑褐色的东西猛地朝他砸过来,耳边响起嗡鸣似的声音,头晕目眩之际,那跟黑褐色的东西又朝他头砸过来,温热的液体在他的额角喷涌而出。
“嘭!”目光晕眩,男人倒在了地上,他被那一棍敲晕了过去。
宋清欢握着门栓的手在抖,男人额角的血喷出来的时候飞溅到了她脸上,她顾不得擦拭,猛地跨步走进去,就和从房间里听见动静走出来的女人对视上。
女人看见她脸上的血,又看见她手上拿着的门栓上的血,没忍住惊叫出声。
宋清欢快步冲过去,举起手里的门栓就朝女人砸过去,女人反应过来连忙要躲,却被宋清欢抓住了衣裳,她猛地往后一拽,女人就仰倒在地上。
跌坐在地上,女人这才觉得恐慌,这陌生女人的力气好大!她还想跑,却被宋清欢一脚踹在地上,而后那被宋清欢握在手里的黑褐色门栓就砸在了她的脑地上。
如同给田里的稻谷脱粒时,将手里的稻子高高扬起,而后在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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