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天公示期,贺铭瑄的旅长职位算是稳了,朋友们纷纷向他道贺,特别是谢逸飞,高兴地跟自己升职了似的,一早就守在贺铭瑄办公室门口。
“我说老贺,你升职了也不表示表示,兄弟们都等着喝你的喜酒呢。”谢逸飞吊儿郎当靠在朱红的办公桌上,嬉皮笑脸看着贺铭瑄。
贺铭瑄瞥了一眼他的站姿,谢逸飞意识到不对,立刻直起腰杆站的跟标枪一样。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贺铭瑄就是爱管这些,又不是训练,站的随便一点怎么了?!
但这些话他可不敢当着贺铭瑄的面说,只能暗地里骂两句。
请客吃饭是部队的传统,不讲究的在食堂里请一顿也算,讲究点的在外面找个馆子,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升完旅长最多两年,你就该回京城了吧?还不趁这机会把该请的都请了。”谢逸飞在他耳边如同煽风点火的恶魔,恨不得让贺铭瑄办个几百人的大席面。
该请的人……
贺铭瑄脑袋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那张笑脸。
他抿唇:“后天晚上八点,如意轩。”
谢逸飞高兴地眉飞色舞:“可以啊老贺!一出手就是如意轩!这么高档的酒楼我还没去过呢,到时候我可得狠狠宰你一顿!”
谢逸飞家庭也不差,纯粹是想看贺铭瑄吃瘪才会这么说。
贺铭瑄微微挑眉:“随便。”
说完他迈步走了出去。
谢逸飞看着他着急离开的模样,忍不住嘀咕道:“不对啊,今天不是调休吗?他急着上哪儿去?”
吉普车缓缓驶向远方,在玻璃厂家属院门口稳稳停下。
贺铭瑄长相是一等一的,一米九的个子加上大长腿,刚下车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特别是没结婚的小姑娘,看他一眼就红着脸从他身旁跑过去。
就算是结了婚的婶子大娘们,也会多看几眼他身后的吉普车。
在七十年代,车子也是身份的象征,这两吉普车至少得是领导级别。
贺铭瑄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吉普车,不少人站在墙根儿底下看着。
贺铭瑄恍如未觉,他点起一根烟,一只手侧身插在口袋里,袅袅的烟气顺着鼻尖螺旋上浮,最后沦为淡淡的薄雾。
林清竹刚到巷子里就瞧见了这一幕。
她忍不住撇了撇嘴,这么多年不见,贺铭瑄还是这么烧包。
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侧身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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