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睡着了?!孩子盐水早打完了,手都紫了!你这个娘是怎么当的?!”
诊所里,老大夫一脸不耐烦地给孙贱女重新打针,一边呵斥着旁边的宋安安。
原本留她下来是看着盐水瓶的,结果她倒好,往那一坐没十五分钟就开始打盹儿,不到半小时就睡着了!
孩子的手青紫一片,盐水瓶里还虹吸了一大片血迹。
宋安安揉了揉眼睛道:“我白天干了一天活,晚上还得守在病床旁边,铁人也受不了啊!”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
他行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父母。
他粗糙的手指划过孙贱女的额头,温度已经退下去了,只是人还没醒,估计是药物后遗症。
小作坊下药就是猛,光是昨天打的吊瓶,就用了三种抗生素,还全是顶格打的。
效果是不错,只是后遗症也不会少……
“孩子退烧了,你先带回去,两天来打一次吊瓶。”老大夫收起带着血渍的输液管,“记得不要着凉,别吃辛辣刺激的。”
宋安安听见还得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情不愿道:“还来?!烧不是退了吗?自己在家好好养着不行?”
“要是行我还叫你来干什么?!肺炎容易反复,今天退了说不定明天又发烧了,你警醒着点!”老大夫不满道。
宋安安嘴上抱怨,手上动作也更重,狠狠掐了一把熟睡的孙贱女。
孙贱女立刻嚎啕大哭,她嗓子被高烧烧哑了,哭声也跟小猫儿似的没力气,蔫巴巴的趴在宋安安肩头。
“知道了。”宋安安抱着孩子朝外面走去。
她心中越想越气,对着孙贱女屁股就是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跟你那个娘一样娇气!一点点小病花这么多钱!家底都要被你掏空了!”
“要是再发烧,我才不给你治,你就在那等死吧!”
宋安安骂骂咧咧走远了。
——
看着手里的离婚证,郭倩倩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哗哗流了下来。
她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久到已经忘记了自由的味道。
林清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慰:“别哭了,圆圆还在家里等着呢。”
郭倩倩点点头,迈步正要走,眼睛看见不远处的人,整个人仿佛被冰冻冻结似的,双眼中全是惊恐,双腿不住地发抖。
“你怎么了?”林清竹疑惑看着她。
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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