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秦苏走在回东宫的路上。
何约秋不解地问他:“你刚才是故意那么做的吗?”
何约秋不理解,秦苏就更不理解了:“什么故意的?”
何约秋顿住,两人停在那里,四目相视。
最后是秦苏恍然大悟,想起刚才在章台宫外的一幕。
秦苏:“这还用故意吗?他们不想我做太子,跟我说有什么用,跟君父说去啊,我又不能决定我能不能做太子。”
何约秋:……
算了,长公子愿意装傻就装傻吧,不能指望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秦苏心里当然明白秦高刚才那是在挑衅自己,甚至知道秦高他们为什么不想自己成为太子。
他掰着手指头开始数人头。
氏族肯定是不希望自己成为皇帝的。他的兄弟们现在也跳出来了,也不希望他成为皇帝。君父的臣子还不好说,那得看君父的意思。
希望自己成为皇帝的人,士农工商,农民尚不确定,工人和商人肯定是同意他的,士人好坏参半吧。
秦苏愁得直挠头。
何约秋就这么看着秦苏站在东宫门口,抓耳挠腮的。
翌日。
天亮,秦苏昨夜睡得晚,早上死活不起,宫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秦苏从被窝里拉出来。
到殿门里,所有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秦苏一边打哈欠,一边慢腾腾走进来。
何约秋不赞同地皱着眉:“一日之计在于晨,身为长公子,公子应当勤勉,怎么可以赖床。”
秦苏耷拉眉眼:“我是长公子,我就赖床怎么了,又不是天天赖床。”
秦苏才刚起床,表情似有不耐。
宫殿里,其余几人在秦苏说话之后就放下手上的事情。
特别是王定和孟晏兮,表情疑惑惊讶,也有不理解。
秦苏脾气好,何约秋不管怎么说秦苏都不太会发脾气。
方才秦苏的话里虽没有明显的怒火,但语气之平时,也是很冲的了。
何约秋:“公子高尚能日日勤勉,废寝忘食的读书,你身为长公子,怎可赖床偷懒。并且你身为少府,你还有奏疏没有处理。”
何约秋指着秦苏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疏。
秦苏看一眼自己桌案上的山堆,表情僵硬了一瞬。
这堆竹简都快有他人高了,他不过就是一天没有处理事情,少府一天就能出现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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